本来抱着我的人,俄然将全数的力道压在了我的身上。
“肖哥?肖云清?”那人在看到肖云清那垂着头,像是要死去普通的时候,他笑了,放肆的笑了:“肖云清,你也有现在啊!”
眼角带着泪水的余光看到那些笑的鄙陋的地痞们,我的心像是沉到了海底。我不能再想着肖云清,他现在已经是伤的那么深,林尔也不会醒过来,安秋也挣不脱那些人的钳制。
我的头发仿佛要被他重新皮抓起,即便认识浑浊也能感遭到头顶的疼痛,他看着我:“你就是肖清远的老婆,林然对吧?”
中间是一个护士正在查抄着我的输液瓶,我闭上了眼睛。
肖云清的身材动了动,他艰巨的展开了眼睛看着我,眼里是冷到极致的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狠厉。
那人说着一拳打在肖云清的腹部,肖云清一声咳嗽,我想要嘶喊,喉咙却像是被甚么堵住普通,一个字也说不出。
在我觉得会被那一棍直接砸在脑袋上的时候,一双手将我生生的扯开,我伸手触碰到了暖湿的东西。
“如何对我?”吴强看着肖云清,眼里恨意滔天,他扬起手中的钢棍就要再次一棍打在肖云清的身上,眼角的余光却在这一刻看到了我,他嘲笑一声:“安秋,你不提当初也许我还不会折磨的他太惨,但是既然你提了当初……”
我的后脑一下顿痛,便往地上倒去,倒去的时候,我听到四周响起了警笛声,整齐又有序。
在车里,他以那样一副淡然毫不在乎的模样坐着,仅仅是坐着,也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差人,有差人。
我抱着肖云清,紧紧的抱着他,完整不顾身后那些挥来的棍子,即便后脑一下顿痛,喉咙里一阵腥味。
因为是夏季,衣服穿得比较多,他撕起来也比较慢,倒是每动一次手就牵动一次我们的心。
到了我的面前,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带起我的头,看着我。
他扔了手里的棍子,走向了我,脸上是意味不明的凶险笑容。
我从速推开他,站了起来,胡乱的挥动动手上的棍子,我看着他们,又看着肖云清、又看向林尔、看向安秋。
“吴强,你不记恰当初肖哥是如何对你的吗!”安秋的声音很冲动,他却没能摆脱身后的压抑。
我好怕,真的好怕,倒是没有人能来救我。
那护士听到声音,忙看向了我,她欣喜的道:“你醒了啊?韩琅警官等你醒等了两天了,真担忧你会变成植物人呢!”
安秋一声惊骇的叫声俄然叫起,肖清远的瞳孔蓦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