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民又说到:“那玩意儿每毫克能够卖200块钱,我们挖出来的煤珀,每一块大抵有一公斤摆布,能够提炼出50克纯天然珀石,也就是50000毫克。你们他妈的本身算一算,这一共是多少钱?”

三小我坐在工房当中,将房间门反锁了,然后各自取出烟点上,看着劈面约莫两米高,三米深的一大堆煤珀,刀疤笑着说到:“说真的,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发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发了。”

麻子说到:“我简朴计算了一下,先不说还没有挖出来的煤珀,仅仅面前这一堆,差未几有上千块,每一块都是一千万,我数学不好,也不晓得算得对不对,这应当是一百亿。”

二狗和麻子晓得刀疤耐不住要道贺一番,他们两小我也是极度镇静,不醉一场,怎能对得起这二十个亿?

看着满地扔得到处都是的煤珀,三小我同时认识到,这间褴褛不堪的工房,总资产少说有几个亿。

天空已经大亮,工人们都从工房里走了出来,筹办明天的完工。但这时候工人们都发明,矿区仿佛变得洁净整齐了一些,本来到处扔的煤块,竟然全被人清算了。

紧接着,刀疤和麻子也各自捡起了一块煤珀,现在全部工房当中到处都扔的这玩意儿。开初刀疤感觉煤珀应当能值一些钱,但最多也就一块几百罢了,没想到还真是挖到宝了。

听到麻子的话,刀疤和二狗都开端默算起来,刀疤取脱手机,翻开了计算器。二狗则数起了指头。

刀疤骂到:“他妈的你们两个都去睡了,让老子一小我看着?老子也快顶不住了。”

整整沉默了五分钟,三小我才俄然大喊一声,刹时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又相互拥抱着。本来三个大地痞,现在欢畅得就像五六岁的小孩儿。

半个小时以后,麻子拎着一箱白瓶汾酒返来了,半夜里买不到熟菜,麻子就在二十小四时超市里胡乱抓了一些花生、瓜子、真空包装袋的鸡腿和鹌鹑蛋。

“说吧,到底甚么事儿,半夜打电话,应当是比较告急的事吧?”刀疤点上一支烟,说到。

二狗又数了数指头,然后仰开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又说到:“他妈的,我老子明天就回故乡,给老娘先上个坟,磕个头,我得奉告老娘,我手里有二十亿了。”

不管是工人还是老板,早晨在这些简易工房里睡觉的时候,普通是不会锁门的。但现在刀疤的工房竟然从内里给锁上了。

说完话,王新民就挂断了电话。

三小我一边装着煤珀,身材都微微有些颤抖。每捡起一块煤珀,就相称于手里拿着一千万现金。固然平时都运营着各种百般的买卖,但一年下来手里能赚个几十万就算不错了,到千万这类级别的额度,三小我还向来都没有经手过。

刀疤却抢先算了出来,瞪着眼说到:“没错儿,就是一百亿。”

但是紧接着,刀疤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表示麻子和二狗稍安勿躁。

但此中一个工人,约莫五十多岁,此时猜疑的看了看刀疤他们三小我所住的工房。那间工房房门紧闭,刀疤他们竟然还在睡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已经将近虚脱了刀疤等人,终究将矿区内散落的煤珀全数清算洁净了,简易工房当中已经堆了一半的房间,剩下的空间方才气容得下刀疤三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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