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西歪着头想了想,倒也是。
这一晚,她的情感的确像坐过山车。
眼看着眼泪又要下来,纪宴西才停止了逗她。
温南柠又等了一会儿,感觉他应当穿好衣服了,因而拉开移门,跑了出来。
她想到甚么,扭捏着嘟囔了句,“谁说我把你排第二的?”
温南柠涨红了脸,感觉本身明天要长针眼,不过是一晚,他就这么忍不住么?
他逼着她看向本身,冰冷的眼神仿佛要看到她内心深处,“是不是不管谁和我起了抵触,你都是站在另一方?我在你内心排第几?不能排第一,第二排不排获得?我们才领证几天,你就要让我悔怨?而你也不在乎?”
如此一想,他倒也真松了手,亲了她一口,跳下床,“那我先去沐浴,等你忙完。”
他撑起家子,空出两人的间隔,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翻身靠坐在床头,顺道把她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臂,“接管我的报歉就做一次,不接管就做两次,你选一个?”
本来堕入豪情中的人竟是这么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