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聽媳婦的,這是哪對哪?”
她還自作主張抄了兩戶人的家,得了一筆錢,除了付清醫院的費用、飯館的餐費,余下的置辦了手銬、刑具,還改建了兩間審訊室、牢房,連廁所都裝修一新,比普通的派出所還像樣。
“問題是蝮蛇從何而來?我想到了集市、菜場四周常有走江湖賣蛇藥的,在家門口八仙橋小菜場一帶時常見到。他們攜帶各種毒蛇,有蝮蛇、蝰蛇、五步蛇、竹葉青、烙鐵頭等,現時讓毒蛇咬上一口,再以蛇藥外敷口服,立竿見影就好了。見很多了,記憶猶新。”
“天哪!兇手竟然是老板和老板娘這對狗男女,真是匪夷所思!再說這四個釣魚迷與他們從未謀面,為何下此毒手呢?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是本國同胞呢!”
值得一提的就是鎮上的旅館,分兩種:一種是街上的小旅社,一種是水上板屋。我們幾個年輕人,好獵奇,天然選後者。
首日的記錄到此結束。
“不是家里吃完了嘛!”老板涎著臉回應。
“死者深夜在湖中小板屋里被蛇咬死,經法醫鑒定是蝮蛇所傷,這就奇了怪了!水里只要水蛇,漫衍於我國江蘇、ZJJXFJ臺灣、廣東、HN島、廣西、HB等地,陽澄湖里必定也有。”
“我堅持己見,終於打聽到本人。起先他不肯說,只得花錢買他的實話,金錢利誘之下,他交代是“秋去茶館”的老板重金買了他一條蝮蛇,叮囑他不得泄漏。哪晓得我出的錢比他更多!”
接著她又別出机杼,搞了一個整頓小區的規劃,把陸續搬走的RB人空屋子收歸,擁有者就是地下黨的工人糾察隊,清算清算後出租。
兩個RB男女眼睜睜地看著她耀武揚威地離開,老板娘問:“ご仆人大丈夫ですか?”(當家的,要緊嗎?)
老板過來討好:“大偵探,用得過癮吧?”
大約一個時辰,她合上筆記本,意氣風發地再來見警長:“我想試試看,如果鎩羽而歸,您不要見笑!”
不一會,老板娘親自端出一杯飲料來:“嘿嘿嘿嘿,您猜得沒錯,我們那個當家的昏了頭,明显還藏了一曇,他竟忘得一乾二凈,對不住、對不住!這杯算我賠罪,免費接待。嘿嘿嘿嘿!”
“同時,水蛇是蛇族中少有的食、藥兼用蛇,常食不但能够进步人體的本身免疫力,還具有促進傷口愈合、健膚排毒、養顏美容、舒筋活血的服从,從未聽說過咬人致死的傳聞。”
“請便,勞駕您了!”
“什麼話?同樣是個湖,怎麼會沒有?無非是“白水魚”、“梅鱭魚”、“白米蝦”罢了。明天給您分別來個清蒸、紅燒、鹵水,包您滿意!”
鮑銀燕當仁不讓,就在臺上滚滚不絕地演講。
“哦!你們這里也有?”
死因很清楚,但是找不出作案伎俩,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簡直專程來送命,完成任務的。
她也能吃,風卷殘雲,一股腦兒吃光,外帶半小碗“珍珠米”的“ごはん”(米飯)。
聽了這話,老板立時變臉:“你……”隨即又乾笑了起來:“嘿嘿嘿嘿,小店沒有那個玩意兒,實難從命!”
“警長,您說得太客氣了!我來純粹是“趕著鴨子上架”,行與不可,看完了日記再說!”
哪晓得女警官不領情:“你拿出來給我喝,我還沒這個膽量呢!別再莫名其妙地死掉。”說著抄起桌上的家伙,沖著賬房:“記賬,打包!取個有蓋子的茶碗來,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