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握紧应少言的双手:“还这么爱哭,一点不像我,一看就像你娘。”

孟雨差点吓傻了,幸亏应少言刚才用剑逼住,使得易容人只来得及用刀背横拍,若这一刀是刀刃的话,应少言现在命已经没了。

就在这一刹时,一柄带着冰寒凛冽气味的长剑从易容人背后袭来,那剑来势并不快,却又清楚令易容人感到了那股瘆人的寒气,剑尖在他背后半寸剑势已缓,随即愣住,并没有刺他。而易容人这半晌的分神,已经充足让孟定国的双掌拍在了易容人胸上。孟定国同时也看到易容人背后阿谁黑衣黑袍的身影,那是个极其熟谙的身影。孟定国震惊之余,却与那人似有灵犀。只是他看到黑袍人时一踌躇,再加上刚才对掌导致现在内息翻涌,只用上了三胜利力,让易容人逃得一命。易容人惨叫了一声,张口也喷出鲜血。他吐出鲜血之际,拔腿身材飞起,几个起落掠过一个高坡,消逝在暗淡的夜色中。

他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去,那人伸手扶住孟定国:“还好,你的伤不重,带我去看看我的儿子。”

只是,没有人鼓噪。

孟定国俄然大呼一声:“就是你!”

等这一家的团聚欢乐临时告一段落,孟定国才带着一家来看望他们。

苏绮云一贯暖和而安闲,很少有大起大落的情感,现在却泪水不竭涌出来。应正云抬手替她拭掉眼泪,苏绮云也幸运地笑了。

应正云悄悄嗯了一声,他一样不想透露本身的豪情,而他的眼神现在倒是最和顺的。应秀灵已经站到孟定国身边,只是略微错后半步。孟定国对两个孩子说:“孟雨,孟雪,还不快去见过娘舅!”

孟定国低吼一声,双掌齐反击向易容人。易容人晓得孟定国也已接受了内伤,但晓得他伤得不重,并且功力了得哪敢怠慢,运足力量接上他的双掌。

应秀灵微浅笑了一下,随即咬了咬嘴唇,她本身感觉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忍住了。

应正云笑笑:“一下老了这么多,绝望了吧?”

孟定国吼怒一声,飞身掠起,接住应少言软软倒下去的身材,易容人半晌不歇,又是一刀砍来,孟定国一手搂着应少言,一手击向易容人的手腕,趁易容人遁藏的刹时,俄然又一掌拍向他的胸部。

泪水从孟定国的眼角溢出,他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毫不挣扎,任凭孟定国扯着他,走到被扶到树下大青石上坐着的应少言面前。孟雨已经从身上取了化淤丹,让应少言服下去。但是他气味翻涌,浑身都在颤抖,没有水药没法吞咽下去。

孟定国呆呆地看着轻飘飘站在面前的黑袍人,喃喃地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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