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行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说道:“这几日一日冷过一日,说不准还要下暴雪,我一早去村东头提了两坛子烈酒,一坛是我本身喝的,一坛是给你们筹办的,如果冷的短长就喝上两口,也能驱驱寒气。”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庞谢含笑说道。

他固然不晓得庞谢这么做的启事,但他信赖庞谢的为人,毫不会做无用的事,这么做绝对有其深意。

次日凌晨。

“这酒明显是要我背的,恰好又不准我喝,赵部长实在是太霸道了。”庞谢点头说道,话虽如此,还是把酒放进了坛子里,重新背回背上。

无法之余,他只得每夜辛苦打坐,运转“玄功要诀”,汲取六合之间微小的元气,勉强保持修为的进步。

四人来到石碑近前,昨日李大勇写的留言还在,地上也没有多余的足迹,便知高一时等人并未从谷中出来,因而迈过石碑,大步向谷中行去。

“庞大哥,你想喝吗?想喝的话,我陪你喝两口。”田七大声喊道。

“赵部长这一说,当真令人神驰,也不晓得我有没有机遇晤见这位刘总舵主。”庞谢笑道。

“当不起,当不起!”赵虎行收起拳架,摇了点头说道:“我这两下子那里当得起这两句,恐怕也就西北五州总瓢把子‘九霄炎龙’刘总舵主当得起这两句。”

庞谢伸手将田七怀中的竹篓抱了过来,背对着赵虎行与李大勇的方向,悄悄一掌拍开酒坛,坛中的酒香味当即涌了出来。

“哼哼。”赵虎行也未几说。

“没题目。”庞谢点点头,返身折了归去,来到田七身边,将身上施礼全都放在地上。

“我来。”

庞谢一笑,将右手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即伸手一掏,将竹篓里的酒坛子掏了出来,将酒坛递到田七手里,接着又一哈腰,将刚才赵虎行喝过的一坛子酒从竹篓里取了出来,放进他手中的竹篓里,然后,又把田七手上酒坛子放在地上的竹篓当中。

庞谢一行四人,穿过谷口石碑,快步向黑龙谷中走去,跟着四人逐步深切山谷,路上的积雪也越来越深,初时只要一两寸,走了一个多钟头以后,积雪几近有一尺多深。

一阵北风吹过,藐小的雪粒飘飘荡扬的洒落下来。

就在四人走后不久,一条通体纯白的长蛇从石碑后爬了出来,望着世人拜别的背影,“嘶、嘶”叫了几声,钻入乱石堆中,就此消逝不见。

“哈哈!”庞谢轻笑两声,俄然低头,瞧见地面有两个竹篓,指着问道:“这是甚么?”

“想喝酒喝你们那坛去,这坛子酒是留给我的!”赵虎行大声喝道。

“赵部长,那我们也去喝两口了?”庞谢转头说道。

“我来给咱拆封。”田七说道。

听到赵虎行的喊声,庞谢快走几步,赶到赵虎行身前,放下背上的竹篓,敲开黄泥封口,一阵酒香顿时披收回来。

赵虎行又练了一会拳,李大勇、田七也都起床了,略作洗漱以后,四人吃过早点,背起行囊向黑龙谷中走去。

“这鬼气候,小庞,拿酒来,让我喝上两口!”赵虎行大声喝道。

“当年,我传闻师父提及刘老舵主的时候是十六岁,那年刘总舵主已经八十多了,你说你有没有机遇晤?”

赵虎行与李大勇穿山越岭的经历丰富,走在前面开路,庞谢与田七初度进山,走在他们身后二三十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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