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妆恍然大悟,点头说道:“本来要泡在粪池里解毒啊,下药的人够阴损的,估计是个实足的变态,内心扭曲阴暗,见不得人,我替你谩骂下药的人,每天掉茅坑。”

几人一同进了慈安宫,太后一袭暗红色绣凤尾的宫装,雍容华贵的端坐在高座,面庞慈爱,一双与水冥赫类似的桃花眼,夺目锋利,长年浸在权势里浑然自成。

太后抬眼看着南宫浅妆的脸,心口发疼,神采沉郁的说道:“赫儿,你在内里胡来,哀家由着你,婚姻大事,可要哀家与你父皇点头,不要趁便甚么乌七八糟的女人都娶进府。”

“砰、砰、哗啦!”

甄倩是祖母派来的,安插在府中,此中意味不言而喻,她性子本就狷介傲岸,在府中后院有身份的女子皆与她为首,自成一派。现在,被南宫浅妆恶整,失了身份,丢了颜面,不但她会记恨南宫浅妆,一状告到祖母跟前,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哟,王爷好兴趣,才子才子,花前月下,良辰美景,让我等煞是恋慕。”南宫浅妆嘴角挂着淡淡的讽刺,偏生又笑的一脸光辉,让人不好发作,内心直发堵。

“咳…甄蜜斯,你…要不要先去沐浴换衣?”水冥赫构造着措词,内心却低咒了一声,目光如有似无的撇向大树,已然不见那人的踪迹。

水冥赫心中震惊,本来如此,莫怪皇祖母对她如此深厚的不满,只是罚跪,算是最轻的惩罚,如果父皇…恐怕会当即斩了南宫浅妆。

守在内里的丫环,探头往内里一瞧,吓得神采惨白,赶紧跑开找人援救。

家宴?

“余公公,父皇可在?”水冥赫下了马车,手背立在身后,收起一贯的放荡不羁。

“王爷带着姐姐入府,后院的姐妹们让倩儿去问候,今后都是一同服侍王爷的人,但愿能战役共处,倩儿想想觉着是这个礼,与叶琴mm备着薄礼上门,用王爷赏赐给倩儿的雪莲熬粥送给姐姐开胃,可谁知,姐姐正用膳,吃不下,倩儿未免华侈王爷的一片情意,便替姐姐分忧,返来先人有些不舒畅,然后…”甄倩神采委曲,前面的话有些难以开口,悄悄的咬着殷红的唇瓣,低垂着头。

“哦?那碗粥是谁熬制?”水冥赫脸上体贴,内心止不住嘲笑,他不体味甄倩,但体味南宫浅妆的为人,如若不然,定会觉得是南宫浅妆下的手。

公然,转头便瞧见一片花花绿绿的女人,扭着水蛇腰而来,为首之人,恰是南宫浅妆。

水冥赫晓得她是冤枉,也不能放了她,这就是身份卑贱的哀思,只能沦为别人的棋子。

“嗯?你不是嫌糊口太无趣,我就给你整点乐子,如何,不对劲?”南宫浅妆似笑非笑的看着水冥赫,直看得他发毛,讪讪的别开脸。“水冥赫,你既然要拉我下水,插手你后宫里的争斗,有朝一日,除了甚么事,可别怪我没有提示你!”话落,南宫浅妆眼底闪过一股子狠劲。

殿内的人齐刷刷的看向南宫浅妆,太后微微侧目,打量着南宫浅妆,瞧清楚她的模样后,微微蹙眉,端茶浅啜。

水冥赫身子失重,等反应时已然来不及,只得堪堪稳住身形,不至于失态的面朝下砸在地上。

婆子内心‘格登’一下,捂着扭伤的老腰,慌乱的爬起来,想去把甄倩拉出粪池,没推测脚下再次打滑,‘嘭咚、哗啦’两个婆子跟着一同掉入粪池,把站起来的甄倩撞倒,沉入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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