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嘀咕甚么?”南宫娣强压下心头的肝火,感觉她是疯了才会问这货她是不是女人,她是不是女人她男人清楚就是了,奥,该死的虚荣心啊!
“喂,宣王朱紫多忘事啊,才多久不见,就不熟谙我了?”南宫娣双手抱胸,扬着下巴看着水冥赫。
“实在也是我不好,太大惊小怪了。”南宫娣悻悻然的双手环住肩膀,猜想着他约莫是想起了三娘,才会给她报歉。
南宫娣顾暇不了那么多,到了紫苑殿,看到熟谙的一草一木,鼻子一酸,眼眶浮上了一层水汽,抬头逼迫归去,可听到内里老练的声音,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马车前站着一名武夫打扮的男人,面庞超脱,可惜脸上有一条几厘米的疤痕,打了一些扣头,目光炯炯的盯着金灿灿马车,粗暴的嗓音说道:“谁是你们主子?”
南宫娣神采专注的看着睡在床上的小人儿,蹙了蹙眉,他们两个的踪迹都能找到,不该找不到水逸。
“你关了几天了,不筹算归去么?”陌亭裳温润的声音不徐不缓的说道,好似之前短促的拍门声是错觉。
一起向并没有赶上当铺,独一的一间小当铺,没有那么多的现银,少了几个铜板,南宫娣大费周章的又把物件给搬回了马车。
水冥赫一怔,惊奇的说道:“锦囊你不是拿走了么?襄王反被你设想栽赃,东陵皇已经命令查封了襄王府,关进了大牢。”
心知追上去已经来不及,肝火冲冲的回到了部落,走到圣殿,看到殿中高位上本来摆着一张镶着红宝石的黄金椅空荡荡的写着几个大字‘捡芝麻丢西瓜’,目光板滞的扫向四周,四根金柱也平空消逝不见了,连他的镀金墙壁都一同给卸走了。顷刻气血翻涌,拳头捏的‘咔嚓’作响,面色狰狞的从牙缝中挤出几字:“南、宫、娣!”
“嘿嘿…老子没看错人,好好的娘们这么彪悍,本来是要做男人。”武夫暴露一口白牙,憨憨的笑道:“内里的女人,你是他们的主子?养一帮废人也敢招摇过市,今儿个给老子遇见,就美意肠的护送你们归去。”
红焦应了一声,敏捷的分开。
陌亭裳没推测随口扯谈一下,南宫娣的反应会如此大,讪讪然的住了口,一声不吭的窝在躺椅上。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在哪乌黑新月上仿佛看到一袭大红喜服的女子,断交的拿着金钗划破脸颊的一幕,俄然间,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脖子,呼吸变得粗重。
南宫娣:“……”
红焦:“……”
南宫娣一噎,嘴张了半天,生生的憋下一口闷气,豪情这没眼界的把她当男人了?
赵奎盯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眼角有眼屎没擦洁净。”
“噗——”南宫娣到嘴的茶水喷洒了出来,就听到赵奎问道:“你叫甚么名号?”
“……”南宫娣嘴角抽搐,她第一次懊悔为了路上解乏,顺带捎上了这么号人,她好不轻易和家人在一起,来点氛围衬托下吧,被他一嚷嚷,啥都没有了!
想到君墨幽,重重的叹了口气:“他都不晓得在那里,我如何传信?”内心又把该死的阿恨骂了一通,捂着脸埋在了被子里。
“你娘亲…和你一样么?”陌邪游移的问道。
“你叫我老子娘就好。”
翌日,南宫娣没有上朝,还是让水澈代理,陪着儿子呆在紫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