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亭裳强忍着笑,睨了眼床上眼睫不谨慎颤抖的女人,未免她憋不住,挥挥手说道:“押下去行刑!”
“忸捏。”大长老一脸感激,差点老泪众横。
“大长老言传身教,用他的血泪调换的经验来奉告你们,不是甚么人都能偷香窃玉!”阿恨明朝暗讽,只差冲上去把大长老那人皮给扒下来,暴露内里的狼心狗肺给大师瞧瞧他们恭敬的人有多禽兽。
“胡扯!”大长老见南宫娣可劲的争光他,面红耳赤的捡起地上的长袍披上,手忙脚乱的系着腰带,可越急腰带越和他做对,如何都系不好。“老夫听闻这里有动静,想到圣女吃多了酒,怕有贼子害命,便忘了男女之防,冲了出去,还不待进门,长袍被人拉扯掉,推了出去,还未站稳,你们就呈现了。”抬目睹世人如有所思,内心更加的有底,冷哼道:“老夫一世明净,怎奈落得暮年不保,莫说男女之防,老夫较圣女年长几十年,当得起她的祖父,如何会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南宫娣醉眼昏黄,用力的展开眼睛,面前有无数个重影,打着酒嗝道:“大…长老,你如何又…又走错了?”
大长老心刹时凉了一大截,不知南宫娣是装醉卖傻,还是真的醉了?
“咦,你脖子上如何会有吻痕?莫不是有人真的成了你的入幕之宾?”陌亭裳苗条的手指指着南宫娣的脖颈,含混的眨眼。
“你给那老头占便宜了?”
阿恨一脸坏笑,伸手拍打着南宫娣的脸颊,叫道:“你要如何措置老色鬼?”
“老迈…”二长老眼底有着惭愧,不敢直视大长老。
“阉了杀!”南宫娣本就起床气大,又是被打脸,不耐烦的低吼。惊吓得世人齐齐看向大长老的胯部,纷繁捏了把盗汗。
待世人散去,掩上门,陌亭裳一巴掌拍在南宫娣脸上,还未碰触到,便被南宫娣敏捷的侧脸躲开,伸手扣住陌亭裳的手腕向左窜改。
“既然如此,那就把此事交由圣女决计。”陌亭裳话音一转,看向了倚在床头,呼呼大睡的女人,不由扶额,要不要这么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