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脸上的笑容呆滞,正欲开口,吹雪提着迆地的袍子走来,颀长的眸子嗲怪的斜睨了眼南宫娣,指着她说道:“奴,中意这位主顾。”
南宫娣感觉没意义,代价超出了她的预算,美虽美,却不值当。起家,筹算分开。却看到男人对着身边的老鸨指着她的方向私语。
南宫娣心一沉,点头道:“不成惜,不成惜。”不幸她那五十两的银子……
“我们这是到哪了?”南宫娣茫然的左顾右盼,周边的环境已然陌生。
“夫君……”南宫娣对他‘木头’状况不满,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燃烧。
这下完了!垮台了!
直接压在她身上,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南宫娣含笑的睨了眼翘首期盼的吹雪,点头说道:“对劲。”见老鸨喜笑容开,持续说道:“太贵!”
“妈妈,奴这些年有很多私房……”吹雪殷红的唇紧抿,有一些焦急。不知为何,他一眼就相中了这张扬明丽的人儿,如何能够让她走?
可——
不远处丝丝缕缕的丝竹管乐声,传入耳中,南宫娣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慵懒的用手支撑着下巴,睡眼昏黄的望着一艘艘精彩的画舫。
看着蠢蠢欲动的或人,南宫娣不敢吱声,怕此饿被或人当作彼‘饿’。再被扑倒,她会死!会死的!
“……”君墨幽还是不语,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
扁舟上,一桌好菜,几坛美酒,一对璧人。红衣妖娆才子,白衣脱俗谪仙,二人相拥躺在一张广大的摇椅上。懒洋洋的沐浴在煦阳东风中,享用着舒畅的光阴。
吹雪委曲的盈盈垂泪,撅着红唇道:“妻主,本日是给吹雪选妻主,您把吹雪买来,吹雪便是你的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