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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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时,赤色的一幕闪现了,他瞥见了白芷,瞥见她凤躯轰然炸裂了,跌下了虚无,五彩的凤血,溅满了星空,赤色的身影,极其刺目,刺的他灵魂生疼,痛的他肝肠寸断。
“又来了。”
六道诡异,尘凡也划一的诡异,不属这个时空,都在浑噩状况,这都没啥,但每有一瞬腐败,便比帝道还刁悍,所施之仙法,所用之神通,所演变之忌讳,都远非他们可比。
惨烈的大战又起,那一龙一凤,从西方的苍缈,一起战到了东方的星穹,帝道魔龙在崩溃,白芷凤躯也在喋血,每有一次碰撞,必有极道的光晕,无穷拓向九天十地,有灭世的神威,不知多少古星斗,是以炸灭。
那是白芷与第四天魔帝。
诸天修士来了,无一人能靠近,被撞翻一片片,修为弱者,当场魂飞魄散,那不是大道太上天,倒是货真价实的帝道疆场,非至强顶峰,无人能踏足。
太多修士赶来,见那赤色画面,齐齐拱手俯身,不管东华一脉,亦或帝荒一脉,她,都对得起百姓。
锵锵!
轰!霹雷隆!
第一天魔帝神采狰狞,帝躯已残破不堪,劈面的六道,太诡异了,明显无神智,却时而有腐败,每到那几个刹时,阿谁浑噩的小准帝,战力便超出他之上,一次次打的他爆灭。
“求求你,返来。”
天朔血泪纵横,一声声的低吼,皆是发自灵魂的吼怒,是嘶嚎也是祈求,还在极力燃起白芷的元神火。
可惜,他还是来晚了。
“怪胎,甚么怪胎。”
泰初路有大战,诸天亦有霹雷。
第四天魔帝吼怒,欲逆天重生,却难挡那毁灭的力量,在刹时炸灭成灰,载着不甘,踏上了那鬼域路。
另一方,第二天魔帝也在低吼。
帝荒轻喃,眸中有泪,那是他的徒儿,一样被他视作孩子,是他一手扶养她长大,恰好,负担了一个该死的任务,冥绝是个捐躯品,他的徒儿白芷,又何尝不是,自她有凤凰血脉的那一瞬起,便必定了她的宿命。
很快,大战又起,被群殴的一方,还是诸天的三人组,被打的近乎身故道消,霹雷声响彻全部暗淡天。
泰初路上,帝荒猛地捂了胸口,不知是伤的,还是痛的,嘴角鲜血淌溢,望向的是苍缈,好似能隔着无尽虚无,瞥见诸天,瞥见他的徒儿。
未等参战,尘凡、六道、两帝,便一前一后,战入了大道太上天,莫说其他的准帝,连帝姬都上不去。
“来世,等你娶我。”
一样坠落的,另有第四天魔帝,乌黑龙躯炸灭,帝躯也炸灭,连带着元神、真身、道根、本源....统统统统的统统,都在一刹时,分崩离析。
白芷笑的柔情,艰巨的抬了手,颤巍巍的摸向天朔的脸庞,欲在临死前,替他拭去那淌满脸庞的泪,人间那么多好男儿,恰好就看中了他。
他们,也如两尊帝,坠落虚无,血淋的身躯,散尽了最后一丝光,本该燃烧的元神火,也随之泯没。
嗡!嗡!嗡!
轰!霹雷隆!
星空一方,尘凡雪与楚灵玉来了,可还未靠近,便被帝道的余波撞翻了出去,都泪流满面,都哭到哽咽。
毁灭光晕再现,又一次将其撞翻。
他,也败给了一个小小准帝级,跌落到诸天,本觉得是一场至尊的殛毙,谁曾想,竟是一道鬼门关,这里的人,仿佛比泰初路上的两尊大成圣体,还要可骇,无至尊坐镇,倒是屠了至尊,而他,便是此中的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