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如何?」于正不平气地答着。

这于正一醒来后,发明双脚被缚,气得是连声叫骂,殷不二本就是个长幼尊卑清楚之人,见他这般无礼,本想放他在这山洞自生自灭,可却又碍于要务在身,只得假装充耳不闻。

「鄙人先前说过,这天下亿万年来,除了员峤,便啻有代舆,一样地,在这一望无边地汪洋大海之上,那人由我们火线赶至,定然是岛上住民,其功力之深,自是不在话下;再者,若他是由代舆岛上追逐我们而来,且非论他是多么来源,其目标,想必你也猜得上一二」

于正咽了咽口水,撢了撢身上的灰尘,张口道:「谁,谁说的,不消你说,我本身也会走」

「我…」

殷不二斜视了一下角落处,那堆还沾着泥沙不着名的野草菜果。

「自傲点」殷不二一眼就看破了他,续说道:「鄙人是说无人能出其右,但二掌难敌四手,我们以二敌一,即便不能大败于他,亦不难保全墨女人」

殷不二从未受过这等热诚,四宗成分本就高贵,是以,办事一贯只须对少司命卖力。而于四宗当中,他又最受少司命正视,虽说临行前,少司命曾与他说过,这天上人礼法与之有别,需得他多加担待,但岂料倒是这般霸道!先不说他殷不二于海上救了他一命,就是在长幼辈分之上,他也不该受此屈辱!殷不二便欲张口分辩,但他旋即灵光一闪,成大事者,必不拘末节,刚到口的话,却又硬生生地吞了归去。

于正一时候被说得是哑口无言,一副脸红脖子粗地想回嘴,但殷不二一字一句却说的是一针见血;殷不二见他扭捏不定,便又下了一剂猛药,他说道:「鄙人克日夜观天象,腾蛇向西南位移,加上本年秋来尚早,看这潮汐涨退,那女人多数早我们两日先到达这海口,最迟最迟,昨儿个也该到了」殷不二冒充探头往山洞外一看,双手向后一背,还真有几分架式,于正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孔殷切地说道:「那,那我们现在就解缆?」

「唔…好吧!那晚餐吃甚么」

于正听到这里,不免松了一口气,本来七上八下的,现在实在安稳了很多,他挠了挠头说道:「害我白严峻了一下,那既然都有线索了,我们这就解缆吧!」

「那,那我该如何做?」于正话还没说完,山洞里便回荡着他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声。

「呵,年青人」殷不二一甩袖,看着于正那毛毛躁躁的狼狈样,但只要那对眸子,那对刚毅不摇地眸子,一个他好久好久,未曾见过的神情;他不由得看得出神了,旋即干咳一声,才开口道:「还记取海上攻击舟舆地那人吧?」

而就在于正将要出洞口的时候,殷不二冷不防地说道:「这片汪洋大海,亿万年来,除了代舆便只剩下员峤这么一座岛,鄙人冒昧根据,你这是想返航呢?还是想在这岛上漫无目标地瞎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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