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那么几小我,是三个?不,是四个吗?该死的,那恍惚的影象到底是甚么?我到底是从哪来的?)」于正脑袋闪过片片段断的画面,那片段的空缺处,几近要胀破了他的脑袋。

「怎,如何了?」一双细白的足踝,将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了床榻前,玄色袖袍卷至手肘,暴露了乌黑无瑕的肌肤,右手半握着一条沾着污渍的湿毛巾,还在答答地滴着水珠子。

长时候地蹲坐,令于正的肌腱更加难以负荷,缓缓的山风,吹不干那自掌心和背脊不竭排泄的盗汗,在这存亡一瞬之际,他满身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仿佛只要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便会硬生生将它扯断。

恍忽间,一道强光直逼得没法展开双眼,当缓缓展开眼廉的顷刻,一棵棵桃树洒下如少女脂粉的花瓣,氛围中充满着甜腻、又沁民气脾的香气;树林间,一个穿戴黑袖长服,镶着金丝纹案的少女,穿越在落英缤纷间,朵朵红花顷刻相形失容,少女一举手、一投足,环抱着气旋花舞,仿佛是花间的精灵。

「火伴…」

「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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