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婆不见我!”闵大少爷一把一把的抹眼泪,“邹嬷嬷说姑婆被我气病了,不让我再去气姑婆,我跟她说,我没有……她也不让我说话,就把我赶出来了,呜呜呜呜!姐,我冤枉啊!我没有……真没有……”
“是是是!姐,是如许,我爹把我关在家里,哪儿也不让我去,门都不让我出,明天……不是我爹放的我,是老钱头,可老钱头只听我爹的话,他的话向来都是我爹的话,我爹不让做的事,他半件也不会做,我爹叮咛他做的事,他半点也不会走样……”
“那你求我干甚么?去跟你姑婆解释清楚?还是带你去跟你爹解释解释?”李兮拿了叠细纸过来,一股脑塞到闵大少怀里问道。
“求我?”李兮顿时警悟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甚么事求她?他看下属马家五蜜斯的事?
“不是,”闵大少爷一抓一大把细纸,厚厚一摞一起往脸上捂,“是我爹让我来的,说要求姐你……呜呜呜呜,姐,我没想娶人家……呜呜呜呜,我没有。”
“你先归去,这事我得好好理一理,再好好想想。”这么大的事,李兮可不敢点头做主,她又不是陆离和司马六少那样的脑筋,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再说,这事关她甚么事?
“没!”闵大少爷把手背到背后,一屁股坐到扶手椅上,哭丧着一张脸抬头看着李兮,“姐!我是求您来了!”
司马六少垂着眼皮,悄悄‘嗯’了一声,站起来出去了。
“翁翁太欢畅了,”司马老相公脾气前所未有的好,“我们接着说,陆二,看模样他这是投进了老三怀里?”
闵大少爷捂着脸,呜呜哭起来,李兮被他这一番话说的直接石化。
司马老相公纵声大笑,“青出于蓝!好好好!我司马家又是三代昌隆!翁翁没看错你!”
“我不归去!”闵大少爷极其果断的答了句,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我必定不归去!归去就得被关起来!我要跟姐在一起,姐,您不管如何得帮我这一回!”
了个大擦!这叫甚么事?
“好!你本身作主,记取,目前第一要务,是扶四爷上位,他要甚么,先给他!都给他!今后再想体例一点一点拿返来就是了。”
闵大少爷的绕口令把李兮听晕了,招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好好说话!这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
“老钱头把我放出来,跟我说:大少爷啊,老如许不可啊,您得找人帮一帮您哪。我就说要去找姑婆,要不就进宫找姑姑,老钱头说不可,说我已经把姑婆气病了,娘娘本来就病着,不让我去,厥后老钱头就说:大少爷啊,您不是熟谙李神医吗?李神医但是个大善人,不如您去求求李神医吧。我一想对啊!我就来了。”
“我晓得了,是老钱头把你放出来的是吧?老钱头如何说的?你接着说。”李兮从速打断闵大少爷的废话,她现在深深体味到了司马六公子跟她说话时的有力感受。
闵大少爷一脸等候的看着李兮,李兮大瞪着双眼,和他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那你……”李兮连咳好几声,又伸了伸脖子,才说出话来,“跟你姑婆解释过没有?让你姑婆……”
“我看一定,明天早晨,我想去见见他,他要的,不过的兵,另有权。”
“你爹让你来求我成全你和五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