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春秋相仿,又不会武功,打斗根基就是薅头发。钱氏养尊处优多年,那里是老鸨的敌手,不但被拽住了头发,连衣衿都被扯开了。

青楼里有个女人叫玉容,弹了一首好琵琶,但卖艺不卖身,是个清倌。萧池一瞥见那女人,脚就走不动道了,掏空荷包让她弹了两首曲子,然后与朋友把酒言欢。

钱氏撸起袖子叉着腰,破口痛骂:“你们还敢向我要说法?那女人瞧着就是个狐媚子,还自命狷介卖艺不卖身,谁晓得背后是个甚么货品!就算我儿子扒了她的衣服,你们能如何样,不就是出来卖的,我还要告她勾引我儿子呢!”

沐南婉刚吃了半碗桂花藕粉,正在屋里逗孩子,小家伙一天一个样,小脸已经不像出世时皱皱巴巴,圆溜溜的眼睛清澈洁净,对甚么都充满猎奇。

“该死!”钱氏坐在地上还不诚恳,冲着玉容啐了一口。

老鸨见能说上话的人呈现,便也不再与钱氏对峙,只是面向沐南婉,不卑不亢地行了个拱手礼。

“你……”老鸨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去踹她。

“嗯?”

“这位夫人,明天我是为楼里的姐妹,来讨个公道的。”

晓得肇事的萧池,捂着脸就往将军府跑,还号令着没人敢拿本身如何样!

老鸨指了指躺在门板上的玉容,嘲笑道:“那小王八蛋差点毁了玉容的明净,要不是簪子不敷利,人这会儿可就在阎王殿喊冤了。”

普通来讲,京都城的纨绔后辈也不在少数,大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池年纪小,脾气打动,眼高于顶,又虚荣好色。不免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一不留意就惹了费事。

老鸨见状,眼神鄙夷更甚,持续道:“事情既然已经产生,我筹算送玉容回磁州故乡,这过路的川资和定居的用度,另有今后嫁娶的银钱,都要你们来承担。”

恰好那青楼的老鸨是个江湖人,动员手底下的一帮打手,抬着受伤的玉容就去了将军府门口,非要让他们给个说法。

“一群下九流的东西,我儿子才多大就诱骗他去青楼。如果影响他考取功名,你们掏空家底儿也赔不起。”

只见钱氏胳膊一顿,立马戏精附体,直接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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