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这可由不得你们!”
“不成!”
闫明东只感觉脖子被铁钳子捏住,呼吸磨难,胸口憋闷,一张脸很快胀成了猪肝色,眼睛直往上翻。
一个个七窍流血,爆亡当场。
闫冰雪明天刚好没去上班,留在家里跟父亲筹议百花玉露膏上市的事情。
“你敢!”
“爸!”
“爸!”
“你们闫家,虎狼之徒,想要我闫家的财产,你做梦!爸,我这就给周小北打电话,让他过来帮手。”闫冰雪拿脱手机,就要拨打周小北的电话。
闫冰雪悚然一惊。
咔嚓一声。
这些保护都是闫家的中坚力量,保护闫家多年,没想到竟然死在了暴徒手里。
俄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呃!”
“你是齐家人!”
齐少东哈哈大笑:“你们的小命都握在我的手里,我跟你谈甚么,你们有甚么资格跟我谈?哦不,倒也不是不能谈,想活命,把你闫家的财产全数转移到省会齐家名下,我就放过你们!”
惨叫一声,保护队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既然齐少阳是冲着周小北来的,如果给周小北打电话,把他叫过来,怕是会落入骗局。
“真费事,你们闫家人真不痛快,我没耐烦了!”
来人,把他拿下!”
闫市开狠恶的咳嗽起来。
老爷子身后跟着一群身穿黑衣的保护,这是闫家的黑衣卫,是闫家最精锐的保护团,前面的那些,不过是闫家最浅显的保护力量。
“给周小北打电话,让他滚过来,不然我就弄他。”齐少阳道。
“啊!”
闫冰雪扶住爷爷,看着爷爷神采惨白,胸口另有一滩血,又急又怒,瞪着站在不远处的齐少阳,怒道:“你是谁?为甚么要这么做?”
看着儿子惨遭践踏,他的心都在滴血。
“爸!”
“谈?谈甚么?”
她堕入挣扎。
“你放心老东西,我不会杀你,让你死太轻易了,反而便宜了你。你不是跟姓周的干系不错嘛,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拧下姓周的狗头。”齐少阳奸笑。
“啪!”
刹时呈现在人群当中。
无痕膏的事情就是齐家搞出来的,没想到方才化解了无痕膏的危急,齐家就打上门来啦。
齐少阳看向闫冰雪,奸笑道:“嘿,放心,很快就轮到你,别焦急。给周小北打电话,让他滚过来,非常钟以内不来,我会让你们,让你们闫家人,死的很惨很惨!”
“还不打嘛?没干系,那我们就渐渐玩……”齐少阳的目光落在了闫冰雪身上,奸笑道:“你这么护着姓周的,怕不是他的姘头吧,有点意义!我会把你留在最后,渐渐玩,我要当着姓周的面,把你骑在身下践踏,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本身的女人被我胯下热诚!”
“该你了老东西!”齐少阳迈出一步,一步十米,呈现在闫市开面前,屈指导中闫市开的胸口。
“你,你好狠!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