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石碑,别人没有发明的东西,他如果发明的话,那现在也该去检察了,看他恰好一动不动,独一的解释就是他甚么都没有发明,就是不想去登山,这个观点竟然是跟寨主不谋而合了。
刘青瞥见华云飞分开,嘴角微微翘起,自顾自地坐在原地,歪着脑袋看着石碑上面的笔迹,又是开端堕入了思考当中,这一回,刘青以为必定不会有人再来了,应当是统统人都到上面去了。
只是。
现在如许的机遇,定是筹办干坐着比及时候结束再出去了,这类不争气的弟子,寨主真是想要将他用手中的斧子给砍成两半,然后剁成肉酱丢到海内里去喂鱼去。
华云飞心中一惊,眉头紧皱,冷声道:“你在等我。”
此时,血文早已是来到了第八层,站在第八层的边沿,他负手而立,目光瞥着第一层,那边,有一个年青人正盘膝坐在石碑前,闭着眼睛,不晓得到底是在干甚么。
“不消我说了。”墨客坐在了地上,“我不说,怕是其别人也会说的。”
人们看着气候,不明鹤产生了甚么事情,脸上带着一丝惊骇。
刘青压根就不转头,不过内心倒是非常猜疑,不晓得华云飞为甚么会那么晚才过来,方才跟华云飞说的那些话,实在都是他装比的,他那里晓得华云飞有没有来,完整就是蒙他的。
“……”
“然后呢?”刘青故作诧异地看向他,“你的题目是甚么,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寨主在上面心急如焚,时而骂骂咧咧,时而喃喃自语,明显是将近让刘青的行动给逼疯了,放着那么好的工夫不消,反倒是坐在第一层看风景,不,不能说是风景,因为他一向在盯着一块石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