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世人跟从陈远之来到城楼之上。

“甚么?”陈远之哑口,转头看向四安,见四安朝他点头,顿时皱起眉头,“你这是诬告!一面说辞!哼!吴大人!还不出兵?!”

“吴大人!我们少阳帮可给足了面子,向来不在此地惹事,更是将帮舵迁回了毓州!你现在是安的甚么心?”

“这招藏攻之术…你是东夷人?可惜你武功还未到家,”伤七看了看衣衫被割得稀碎的两袖,再道,“若不然刚才趁我粗心之时,已可取我性命!”

“这…这……”

“少装蒜!你是不是投奔了南熬那边了?!”见吴宏直点头,浦和又道,

“放开他!”伤七耳旁响起一声叫喝,声未停,便觉一阵掌风袭来,这一掌不快不慢,仿佛力道与劲速方才好够上伤七脱手抵挡,并非是赶尽扑灭的招式。

吴宏两边看看,仿佛都获咎不得,刚才两边口舌辩论,相互指责是非,他一个外人这下连谁杀了陆安明都已经含混,更已是分不清谁对谁错,只得连连点头,却迟迟不下号令,“是…是……”

一番深思,吴宏游移了。

“哼!看来吴大人已有了定夺……”陈远之言毕,愤然从旁夺过一只弓弩,朝着鬼脸人连射数箭。

陈远之怒拍城楼,指着鬼脸人,喝道,“你们挟持小女,图谋不轨,清楚是你们刀詈司勾搭魔教,作弄这些鬼事!想要嫁祸西王与我们!南帅向来恭敬西王,岂能叫你歪曲?!”

“尔等奸佞之徒,我陈或人岂会如你们所愿?”陈远之目光扫过伤七沉默的神采,透露威仪,俯视下方。

这时鬼脸人身边那目射寒光的男人,瞧了瞧楼上世人,开口喝问道:

鬼脸人率先开口道:“陈大人,我们在‘里华亭’等了你这么久,你却缩在这里……我还觉得你已死在安明城了……”

“停止!”鬼脸人仓猝喝止,“翻遍了他府上也没找到百花图,还不能杀这老狐狸!伤七,去把他捉来!这回由我亲身守着!”

“我问你,我们三个少主呢?帮主几日前已经病故,又岂会这么巧三人同时失落?南熬就是对多年前被我们打得灰溜溜而挟恨在心,趁我们帮主病危,想来灭了我们少阳!”

“朝廷督抚陈远之,不远千里赶到安明城,为的就是将安明城主诛杀,再嫁祸任家勾搭魔教,现在挟持几位少主,为的也就是将少阳帮一网打尽,试问西王麾下任家与少阳都不在了,谁能得利?恐怕除了统领六州的南大帅……再没有别的人了吧……”

“你们别觉得你做的功德,无人晓得,你们……离先生,如何说的来着?”

刹时,从四安那头散开长过腰际的黑发当中,飘射出无数四叶飞花,锋利非常,伤七系数挡下那些飞花。落地未及他多喘气一次,从地上更是飞蹿出十几道肉眼极难辩白的锋利精钢丝。

伤七这一掌拍在一层无形真气之上,与那道真气平分秋色,相互抵消的气浪,吹得四周树木扭捏不已。

浦和接着骂道,“吴宏!快快将陈远之交出来,免得我与你不快!”

“是!是~!”浦和应对。

浦和突地一愣,转而问起一旁的鬼脸人,这时就听鬼脸人开口道:

“陈远之!别跟老子废话!华亭是受西王的统领!好好的湖州督抚不当,竟想来祸害我们少阳帮!”浦和毫无惧色,提刀插在地上,再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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