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闹够了没有?鄙人都说了没见过你甚么发带……诶…诶?放下!放下!这是鄙人好不轻易才……”六刀奴言及此处,见玄九昂首愣住没动,忙捂住嘴巴的同时紧盯着玄九行动,恐怕他一开口反倒是提示了她。
[楼阁以内]
“这坠子可不是你的!是阿谁小mm的!”玄九朝后仰去,将鱼坠藏到身后,笑眼开口,一脚踩住六刀奴肩膀稳住身形,道,“徒弟说一物抵一物,你把我的发带弄丢了,这东西就归我!归我啦!啦!~啦!~啦~!”
“玉石俱焚!!”
血红光彩的剑身在鱼七锦手中划出一道红影,落到一半时,鱼七锦忽地一愣。回身一瞧,一条细弱的玄色毛刺触足,从那堆铁链中探出,触足末端的尖头如同一把乌黑锋利而光滑的勾镰。
玄九话音刚落,突地!从楼阁以外不知那边传来一声锋利刺耳的嘶叫声!
再一摸那只口袋内的隔层,六刀奴暴露笑意,小声嘀咕道:“还好还在……”
“欺~人~太~甚!坠子!快还我坠子!鄙人…鄙人要跟你…跟你……”六刀奴如同再一次被人扒了皮普通,阴沉着脸暴怒地将手脚缠绕起真气,青筋暴起时再怒喝一声,
就见玄九拿到手中,迷惑道:“咦?你也有这珠子?”
“你也去过漠北?”玄九眼中仿佛闪着光芒,俄然这么问道。
“血…仙…罗……”鱼七锦嘀咕声刚落,便被那触足刺穿腹部,提到了半空。
“猜……猜甚么猜?鄙人另有要事!”六刀奴孔殷地说道,“你放了血蜘蛛在这里!你晓得要大祸临头了么?再不走,你我都要葬身此地了!”
“咦?本来你晓得啊?!那你猜?”玄九目光一闪,仿佛很对劲,“看我使得像不像?”
口中还不断地在小声嘀咕,“真是倒了血霉,回回遇见这丧门星,血蜘蛛顿时就会引出仙罗……鄙人得从速寻个处所躲一躲……要不到时就跑不了了……”
玄九见状,双手捧着卷筒,朝着六刀奴捧首的双臂怒拍三下。
“蛊虫和毒雾汁液都何如不得你,真是个费事的家伙……”六刀奴瞥了眼楼阁内落了一地的“茧蛹”与“水滴”,语气惊惧。
这会趁着玄九上了楼阁顶,他飞速地“逛逛停停”,仿佛在做“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似得,一步一个生硬的姿式,谨慎再谨慎,瞅着机会拿回玄九从本身身上扒下的一只衣袋,将那一地的东西装了归去。
玄九语毕,六刀奴身前那两个“玄九”此时化作两团青烟散去,留下两道燃烧的黄纸血符,瞬息间再化作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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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两个出入口当中都走出一个玄九,将他逼到楼阁正中,这时就觉身后一股劲风落地,再一回身,又碰到一个玄九。
这时六刀奴身后另一个玄九,拿起卷筒敲了敲六刀奴后脑,叫道:
六刀奴闻言亦是昂首看去,就见楼阁以外不知何时升起了一阵稠密的青色烟尘,将明月粉饰,这才显得楼阁内的油脂灯火格外得亮眼。
这时玄九盯着六刀奴鼓鼓的下身,暴露迷惑的神采,趁他捡拾东西,一把抓住六刀奴肩膀。
“猜错了!我在这里!”
玄九个头高挑,比之六刀奴只高不矮,这会她将六刀奴扭转了个,如同先前倾倒卷筒时那样,高低不断摇摆,将六刀奴藏于裤筒内的东西,全数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