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想歪了。
“你喜好听甚么歌?”
和Thomas一行达成合作意向,接下来便是一些例行的法度要走,应当不会有甚么变数。因而,洽商结束后,宾主两边都显得非常轻松,颜曦早就安排了一个豪华的小型宴会,大师自是一起前去。
无处可逃
“他回家了。”Thomas看着我,美意的笑着。
不晓得它们跑那去了
哦,是穆子谦。
穆子谦,如果你还要走,我甘愿你不要返来。
我老是爱哭。
我们相拥着进了电梯。在那封闭狭小的空间里,我们忘情的吻到一起――让民气醉神迷的吻。这个拥我入怀的男人,我再也不要和他分开。
我们的思念,也是一样的,不管他记不记得。
“他在那里?”我失态的抓了他的袖子。
不过不晓得也没干系,他和我一样,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
他却站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一步一步走向我。
“傻瓜,我再也不会分开。”穆子谦垂怜的吻着我,暖和的一个吻,是永久的承诺。
穆子谦不晓得,在我幼年的时候,我就迷上了他的味道。在故乡时,我会趁他不在家,溜到他的房间,把脸埋到他的枕头上,嗅那如有若无的香;在我第一次到深圳时,我睡在他那蓝色的床上,一整晚都在那熟谙的味道里沉浮;在我和他分开的日子,一旦闻到和他身上类似的香味,我就会欣然若失,怔怔入迷;在他失落的时候,我会在有他味道的房间里,一圈一圈的转,一圈一圈的转――当时,我是多么心慌,我怕,我怕风会吹走他的味道;我怕,我怕时候会带走他的味道;我怕,我怕我的思念竟没有一个凭籍。
我不记得我们是如何进的屋,又是如何倒在沙发上,如何到了床上。我只晓得我一向在他怀里,暖和的度量,熟谙的气味,另故意底升腾起的一股股巴望的热流,我仿佛已经不能思虑,这一刻,除了抵死的缠绵,另有甚么,能开释我那噬骨的思念。
“是,我晓得本相了。时候过了好久,但毕竟还不是太晚,是不是?子秋,你还在原地,等我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