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杯酒后,敬伯走过来,附在他的耳边小声扣问:“王爷,现在是不是宣歌舞?”

瞥见宁娆那张天生妖艳的面貌,唐瑶不由满身发冷。她的脑海中立即闪现出馒头、也就是现在的唐景云,因为蛊毒而疼痛昏迷的场景。蛇蝎美人。这是最合适宁娆的一句评价。

这杯酒喝下肚,一股辛辣的滋味从内而外刺激着她的泪腺。莫名其妙地,她鼻头一酸,眼眶就泛红了。

丝竹声再次响起,却换了曲调。逢迎着令人慵懒的迟缓节拍,两队舞娘自花厅两侧扭动着妙曼的身姿,向花厅正中的舞池靠近。

不过,在这厅里,另有两张桌子却摆放的有些奇特,显得过分高耸。那两张桌子被摆放在展陌华的桌案斜下方不远处,分处两个平台之上。

如此想着,她看向宁娆的目光决计加了几分驯良,回了她一个浅笑。

但是,他却不能这么做。因为他不但是展陌华,还是齐王爷……

一曲结束,唐瑶收回了心神。放眼望去,只见在坐的人全都欢声笑语,本身的存在显很多余而又格格不入。

而统统的内宅女眷也逐步来到,本来另有些稀稀落落的空位,垂垂坐满了人。就与唐瑶面劈面的那张桌子后,宁娆也已落座。

话音刚落,敬伯立即走下台阶,冲着花厅角落里用竹帘隔着的地区,大声命令:“丝竹起!”

面对“齐王爷”,唐瑶俄然甚么小女儿情义都使不出来。她悄悄点头,抬头望向他:“妾身无碍,只是刚才那口酒喝急了,有些呛着罢了。”

敬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低头回话:“啊,那是宁女人的座儿。”

她放眼望去,只见全部花厅中错落有致地摆放了十几张雕花木桌,模糊能够看出这些桌子以众星拱月状对着最尊位的那张广大桌案;每张桌上都摆着两副碗筷,两把梨花木的高脚椅摆放在旁,整齐齐截。蔬果、凉菜,各色茶点已经摆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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