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非常。”徐氏便点头,顿了顿,侧身与大太太私语道,“常日里她也只关着门不睬人,这一回……”她游移了半晌,这才轻声道,“她们家另有个闺女,当日是想要上门与萧翎试着说亲的,叫安姐儿截了胡,才有本日之言。”

喘了一口气,宋国公夫人神采便冷了下来,与徐氏说道,“我们府里是甚么端方?她出去了竟是个家中招祸,可不是谁跟安姐儿似的叫她欺负!”

第二日,平阳侯义正言辞地参了烈王这个贱人,细数了烈王的无耻行动,上到青史下到面前,引经据典古往今来把纵妾行凶无耻败类烈王骂了个狗血淋头,并黑着脸扣问了一下神采比他还黑的烈王,管不住一个儿子的妾,用不消平阳侯府出人教教王府甚么叫端方与脸面?

她想了想,与夷安持续说道,“别把人都当傻子。叫柔姐儿先别要他东西,结婚了给,谁都说不出理去,也显得我们侯府女人尊敬矜贵。另有你三姐姐的嫁奁,”想到夷柔把压箱底的银子给了姐姐,大太太心中就生出顾恤来,与夷安笑道,“我们府上也不缺一副嫁奁,定叫柔姐儿体面子面地出门去。”

徐氏看着这个儿媳妇,已经气得浑身颤栗,忍了忍,冷着声音道,“既然你不乐意与我们说话,出去!”

见大老爷闷闷地点头,大太太感觉好生心疼,欣喜道,“二叔这一家子都叫姑母撵到了海岛上去,固然他非常混账,然父亲老是将他看作是弟弟的。”

“能为她做到这个程度,是个故意的孩子,今后我也就放心了。”大太太便笑道。

一边说,一边往夷安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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