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婚期期近的无忧便被推下台面。
乔笙自发讲错,赶紧转动心机,试图找补:“西北萧瑟枯燥,风沙又大,女人家大多不肯去。不过爹爹说,他成心安排君大哥回上京历练一段时候,做将领的人,不能只会兵戈,还得……”她微微有些犯难,“实在宦海上的事情我不大懂,总之爹爹的意义是为他前程着想,但若换了学问好的女人,胸中有丘壑,不但能做贤浑家打理家务,说不定还能帮君大哥出运营策。”
“那糖蜘蛛味道很好。”姚芷薇啜一口清茶,笑道,“我还一向想着要问问你,是出自哪家徒弟之手,转头也好买几个送给家里的姐姐们。”
乔笙做事很有打算,先抛出君珩的豪杰事迹,让姚芷薇赏识他,再提起他身材上不大不小的弱势之处,激起出美意肠的女人的体贴之意。
花神庙名声虽大,占地却小,算上庙祝与主持居住的配房,统共不过两进院落。女人们把偏殿正殿全拜过,才花了两刻钟工夫。
跟着乔笙的论述,姚芷薇逐步移开手中书册,道:“听起来,确切是位可贵的好男儿。”
“可不是!”获得认同,乔笙冲动地握住姚芷薇双腕,“光是各种贤明神武的事迹,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他兵戈时受伤了一定能及时获得疗养,身材上也落了很多弊端。比如方才说的那处箭伤,就在他左肩上,每逢刮风下雨,老是会晤酸痛。他腿上另有一处刀伤,症状也是一样,平时没有影响,到变天时便有不适。这些事,他本身虽晓得,但因为常日里忙,常常顾及不上,需得有细心人多加照顾。”
“嗳……说甚么呢!”姚芷薇俏脸一红,摆脱双手,重又举起书籍挡住面孔。
罢了罢了,归正明天就是来帮手拉拢的,不管人家想不想听,她都得把君珩的长处都说出来。
她点头表示同意,跟从在君珩身后,走到树下落座。
乔笙见她神态自如,并无勉强之意,明显至心不介怀,因而松了一口气:“是天桥包大爷的技术,家传的,一家子四代人专做糖画儿,他摊子就摆在吉利茶馆劈面。”
庙门外的空位上没有遮挡,不大会儿便晒得人丁干舌燥,君珩皱眉发起道:“姚女人,不如我们到那边树下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