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婳扬起傲岸的头颅,指着白锦姝怒道:“现在说你两句都不可了吗?”

敖婳眼神轻视的高低打量她几眼,脸上的神采充满高高在上,与不屑一顾:“还敢跟本郡主抢位置,也不看看本身甚么身份,一个弃妇罢了……”

若不是母亲非要他来,他是真的不想来。

“白锦姝,你承不承认你就是个卑贱……”

她想看到的,是白锦姝的惭愧,惊骇,然后跟她说几句告饶的好话就夹着尾巴灰溜溜滚蛋的模样。

白锦姝只能说,原主是真的又纯真又傻。

当时,只有身为嫡皇子的敖景,帮她解过两次围,还呵叱其他皇子和公主,说不准欺负和难堪她。

她的声音并不小,这几句话被四周很多人都听了去,都不由地纷繁侧目往这边看过来。

敦亲王是太上皇的庶宗子,而这位敖婳,也就是原主的表妹。

“姑奶奶,别说了!”

她本来安静的神采突然变得阴云密布,眼底充满了寒光,声音冰冷而嗜血:“卑贱?你再说一遍?”

红音都快气炸了,青竹在一旁也是气的咬牙切齿,但白锦姝没有甚么行动,她们也只好先暗自忍耐,且等着看。

就是在阿谁时候,原主在内心深深的记着了敖景。

从藐视着本身的父母恩爱有加,看着父亲对母亲的豪情始终如一,原主内心也特别神驰长大后能嫁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人。

她感觉,阿谁男人就和敖景一样,因为只要敖景对她好,不让别人欺负她,也向来没有和别人一样看不起她,说刺耳的话来热诚她。

敖婳转头怒瞪着韩少承,声调子侃隧道:“你堂堂小公爷,怎得这般怯懦如鼠,你若惊骇你就走,一个卑贱的弃妇,本郡主说两句如何了?”

白锦姝听到这些,脸上没有涓滴肝火,只是眸色安静地看着她。

韩少承在一旁冒死的跟她挤眼色,听她越说越刺耳,吓得神采都白了,就差没直接上手去捂住她的嘴。

当时的敖景只不过感觉本身身为皇后的嫡子,身份何其高贵,如何能和别人一样,也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帮忙原主,只是身份上给他带去的优胜感使然,举手之劳,他向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白锦姝,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被封为公主又如何样,还是和之前一样卑贱,寒酸,就你如许的人,也配来水云间用饭?”

但是,就是这个安静的神采,却更加惹怒了敖婳。

公主现在可不是之前,让这女人放肆,看她待会是如何死的!

和宫里那位九公主敖星一起,都没少欺负原主。

“你闭嘴!”

这女人动起手,可不会心慈手软啊!

韩少承只感觉更加丢脸。

前面的话没说完,只听“嘎巴”一声,手骨断裂,伴随一阵锋利惨叫,全部大厅都温馨下来,统统人的视野都看向了这边。

特别是小时候,在她七八岁的那年,跟着父母第一次来天禹国皇宫,宫里的那些皇子公主们,有一个算一个,对原主非常不友爱,肆意欺辱吵架,就因为原主的母亲嫁给大晋国一个身份寒微的侍卫长,以是宫里的人都跟着瞧不起她。

但是没有!

白锦姝捏住了敖婳指向本身的纤纤玉指,用力一掰,就直接给掰弯了畴昔。

敦亲王家的嫡女,敖婳。

在她内心,敖景是与众分歧的。

“你看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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