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孔殷地问道:“那现在该如何办?”

他正想着是否该含蓄地提点几句,却听萧奕已经笑道:“小络子,你这主张不错,我也好久没见大姐夫了,可本日我是特地来给祖母,另有岳父、岳母拜年的,哪有才刚坐下就走的事理?”

萧奕随便地说道:“印象不深,我只记得之前祖父活着的时候仿佛有提起说,南凉新王野心勃勃,所幸与大裕还隔着百越,倒是影响不大。”

甚么鱼脑冻?萧奕一头雾水,这不是在说砚台吗?如何扯上鱼脑了?

“臣觉得萧世子所言有理。”官语白声音清然的说道,“若单凭百越四皇子,哪怕百越海内局势再乱,也不太能够会夺得王位。并且,据宣平伯的信来看,百越的六皇子应当还活着,六皇子乃是嫡子,有嫡子,又岂会立一个常日不甚超卓的庶子呢。”

萧奕再如何不乐意,等他回到王府的时候也已经快子时了。

利公子?南宫玥眼中闪过一抹迷惑,这又是谁?莫不是……

萧奕的这席话让天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过了一会儿才又凝重地问道:“……莫非是南凉在暗中摆步努哈尔?想要节制百越……对我大裕倒霉?”

萧奕无辜地眨了眨眼,意义是,他是绕道去的江南,就是敏捷地按着岳父岳母的爱好大肆采办了一番……这买的东西多了,天然有合人情意的。

明显炕烧得很暖,萧奕还是感觉远没有抱着他的臭丫头和缓。

萧奕一脸的欲哭无泪,他能走了吗?都好久没见到他的臭丫头了,还没有抱够呢……并且可贵他明天的运气这么好!

“三姑爷和三姑奶奶来拜年了!”

萧霏一眨不眨地看着萧奕,意义是,我是来陪大嫂用早膳的,又不是和你!

天子确切是很焦急,他从速让刘公公筹办笔墨,乃至当着萧奕和官语白的面写了一封密函让刘公公着人给远在百越的宣平伯送去,待做完这些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天子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语白说得有理,朕立即让人去知会宣平伯。”

一听到“端砚”两个字,萧霏的眼睛是闪闪发亮,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方石砚。

南宫玥唇边含笑,王都里的这些纨绔小子们都称呼萧奕一声“大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臣觉得不如先比及宣平伯传来百越的动静后再行决计。”官语白一派儒雅,声音暖和,带着一种莫名的压服力,说道,“如果现在的百越真是被南凉所控,皇上您是会支撑谁呢……百越王努哈尔,还是现在的大皇子奎琅?”

天子干脆的把宣平伯送来的密报给了萧奕。

萧奕这才又想起了闲事来,忙献宝道:“阿玥,你看!这是我几年前偶尔得的一方砚台,刚才俄然想起来了,就把它给翻出来了。”

官语白思吟道:“依臣之见,现在的关头是要弄清楚是否是南凉在从中作梗。宣平伯既然人在百越,皇上大可发一封密函畴昔,着宣平伯查查此事……但愿只是臣多虑了。”

世人在荣安堂又略坐了半晌后,苏氏也没多留南宫玥他们,放二房一家子去了浅云院。

一进屋,萧奕就殷勤地叮咛下人把他经心筹办的那些礼品一项项拿了出来:紫沙壶、碧螺春和端砚是给南宫穆的;丝绸、金饰、绣线甚么的是给林氏;至于给南宫昕的是一把龙舌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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