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郑嬷嬷也会有本日啊!

“不过大女人常日里不是不管这些吗?如何俄然就……”另一个丫环有些奇特地问道。

在她锋利得几近突破屋顶的尖叫声中,她被两个粗实婆子拖到了院子里,然后一棍接着一棍,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不但是引来了院子里的下人围观,连院子外的也跑来瞧个究竟……

“霏姐儿,”南宫玥含笑地提点道,“你可别忘了,你父母俱全,还是这王府的嫡长女。”

来禀告的恰是鹊儿,只听她说得绘声绘色,仿佛在月碧居亲眼所见似的,最后叹道:“奴婢固然不是亲眼所见,但是奴婢瞅着大女人的行事还真是有几分世子妃的风采……”

比拟下,萧霏倒是沉着很多,仿佛她并非是当事者一样。

想到这里,小方氏又有些不悦,她皱了一下眉,思考着说道:“……你明日去下方家,让磊哥儿过几日来王府一趟。我好久没见磊哥儿了。”

“传闻郑嬷嬷贪昧了大女人的银两!”另一个白胖的妇人说道,“郑嬷嬷也是的,这些年也得了很多好了……还不晓得适可而止!”内心倒是想:真是该死!郑嬷嬷从中捞了那么多油水,又有谁见着不眼红呢。

南宫玥没有留萧霏,萧霏也是大女人了,迟早要独立措置这些内宅中的事,不然等她将来出嫁的时候,又如何应对夫家那些个事!

郑嬷嬷还不晓得本身要倒大霉,笑眯眯地又来了。

月碧居闹了出这么大的动静,天然不成能不轰动王府中的其别人。

郑嬷嬷点了点头,挺胸道:“大女人,都是奴婢亲手所记,奴婢细心算过很多遍了,必然不会错的。”

郑嬷嬷贪昧主子银两的事,实在院子里略微有点心眼的人都能猜出来,只是大女人萧霏向来不管事,郑嬷嬷又是院子里的管事嬷嬷,郑嬷嬷的婆母之前更是奉侍过老王妃的,在王府里也是有点脸面的,谁又敢没事去获咎她们!

南宫玥不动声色地问道:“霏姐儿,你筹算如何办?”

那婆子早就藏了一肚子的话,一听有人问,就迫不及待地说道:“传闻郑嬷嬷被大女性命令杖责呢!啧啧,足足二十大板呢!”这下郑嬷嬷估计得在床榻上躺半个月,并且脸面、差事也全没了!

“大女人,”桃夭也在一旁看着一本这个月的账册,忿忿地说道,“您看,这骆越城的熏香一包竟然要二两银子,连王都的熏香都没有那么贵呢!另有这蜜饯,奴婢却不晓得本来大女人每日是以蜜饯当正餐吃的……”

“大女人,”桃夭义愤填膺道,“可不能就这么放过郑嬷嬷!”这阖府谁不晓得在大女人院子里当差那是最轻易、最轻松的一件事,大女人性子平和,常日里只要奴婢识端方,从未几管,即便是犯了错,稍稍罚一下也就是了……这如果碰到一个脾气不好的主子,顺手打发着卖了,那也是常有的事。

“夫人莫要为那起子小人起火。”齐嬷嬷柔声欣喜道,“归正郑嬷嬷一家的身契都在王府,也翻不出夫人的五指山!”

月碧居的事天然也传到碧霄堂。

四周好几人都是面面相觑,看来大女人此次从王都返来今后是大不一样了。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女人现在跟世子妃这么靠近,不会是受了世子妃的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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