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李公子挂念了。”刘二忙道。
“本公子现在给你安排了条明路,你去开封府衙门告状,自会有报酬你申冤。状纸我已经给你筹办好了,你晓得该如何做吧?”
“这个......”刘二故作难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翌日晌午,醉仙楼。
“嘿嘿!”
赵元良和他举杯,一仰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才满面红光地拍着胸脯道:“咱哥俩谁跟谁啊?说吧,只如果兄弟我能帮得上忙的处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外甥女抱屈他杀,本公子已经传闻了,对此非常可惜,也很为你们鸣不平!”李修文义愤填膺地说道。
李修文担忧他对前些光阴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便再次向他赔罪,笑着敬了他一杯酒,才接着说道:“你我春秋相仿,不如今后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赵元良见他对本身如此客气,便也欣然举杯笑道:“那倒是兄弟的幸运了。”
刘伯温摇了点头,看到李修文绝望的神采,便又笑道:“我身上没有,可我胸怀韬略,心有奇谋!何必带在身上?”这一刻,他不再像是个修行的羽士,眼神凛冽如身经百战的将军。
李修文寂然道:“弟子师从先生,天然也要做先生曾做之事!”
李修文微微一笑,莫测高深隧道:“世人皆言徒弟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徒弟岂能不知弟子所图?”
赵元良惊奇不已,他感觉本身和周兴这个禽兽一比,的确就是仁慈的小白兔和大灰狼的不同啊,本身还是太纯粹了。
他沉默少量,接着道:“为师深知太祖天子多疑,若得此书,必将付诸一炬。是以当年出世前,曾将《百战奇谋》藏于《郁离子》当中,为的就是得一有缘人传承下去。厥后太祖天子果然遣人来向犬子索要,目前本来就在大明皇城以内,可朱家子孙仿佛并未发觉此中玄机。现在又天下狼籍,百姓处于水深炽热当中,想来是朱家气数已尽!你且等待两日,为师手抄一份,再将此中韬略尽传于你!”
“唔,你就是刘二?”李修文点头应了声,出声问道。
刘伯温微微点头,笑道:“那只是世人传言,不成尽信。你身怀天机,为师看不透你。”
李修文顺手从桌案上取了筹办好的一袋银子,丢到了他的面前,漫声道:“现在明白了吧,唔?”
“想必这位就是李公子吧?久仰,久仰!”
午后,李家院子里。
被他热切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安闲,刘伯温打了个激灵,出声问道:“你是文人,为何想学《百战奇谋》?”
刘二接过袋子,在手上掂了掂,然后翻开袋子朝里边看了看。当他看到内里的银子后,小眼睛冒光,对着李修文忙不迭地点头答道:“小的免得,小的免得!”
“李兄说的这是甚么话?那周兴胆小包天,竟然敢派人暗害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兄弟我岂能袖手旁观?你的事儿就是兄弟我的事儿,再者,此事对家父为官的功劳也有好处,能帮的上忙的,我赵家义不容辞!”
“竟有此事?!!如此禽兽之人竟然还能清闲法外。”
李修文一喜,忙道:“但请徒弟见教!”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头,何止一宝,的确满身都是宝啊。
四楼雅间,一大桌丰富的酒宴,桌上却只坐了两小我。此中一个身上一袭红色道袍,儒雅不凡,天然就是李修文了。在他劈面坐着的,倒是个獐头鼠目,五短身材的年青人,此人恰是赵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