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大喝一声,一马抢先冲到了船边,一个腾跃就到了劈面船的上空,在落地前一剑刺向了一名水贼的胸口。
长剑直穿心窝,从那水贼后背透出,剑身一片深红,献血沿着剑尖滴落在了船板上。
在又一剑划破了一名水贼的胸口后,李修文手臂上也被划拉开了一道口儿,献血顿时染红了半个衣袖。
那头子早已受了重伤,此时底子就没太多力量,只能勉强地举起了砍刀格挡,眼神中却带着绝望。
坐在薛景洪劈面的张展鹏,怀里也搂着一名面貌姣好的女人,正有样学样地喝着酒。
当时大户人家犯了罪,被朝廷抄家后,会将其女眷充入官妓。这些官妓不但有姿色,且还善于琴棋书画等技艺。
那些水贼们见到这一幕,惊悚非常地跪了下来,叩首如捣蒜。他们的额头不断地撞击着船面,收回“砰砰砰”的声音。
在喝了那女人口中度过来的酒后,张展鹏出声问道:“薛兄本日如何有此雅兴,邀我来这儿喝酒来了?”
那头子刚才没有插手混战,此时见仇敌如此神勇,心头终究升起了一股惧意。可做这行买卖的,哪个不是狠角色?他提着砍刀,大吼了一声,也突入了人群中,一通劈砍之下,就砍伤了两名锦衣卫。
张展鹏闻言一惊,问道:“难不成薛兄已经......”
锦衣卫在都城耳目浩繁,薛景洪为了不落下话柄,说话还是相称谨慎的。他晓得,只要本身不主动承认,锦衣卫就算晓得了这事,也拿本身没辙。
白衣染血,刺眼夺目!
“嘿嘿,他这会想必都到了德州了吧?我远在都城,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一剑穿心!
薛景洪闻谈笑了起来,然后说道:“那李修文过分放肆,现在我大仇得报,天然是表情畅快。”
“我没兴趣晓得。”
张展鹏忙答道:“薛兄多虑了。”
那伙水贼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是个墨客的人,竟然一个眨眼间就杀了他们一个兄弟。
两方顿时混战到了一起,杀成了一团。
“放你?”
那头子见他杀意凛冽,颤抖着声音道:“我只是受人所托,我奉告你那人是谁,你绕我一命?”
所谓教坊司,就是当代的官妓机构。
明天,是国庆节。在这里,提早祝大师节日欢愉!
李修文嘲笑了起来,眼神冷冷地盯着他:“你要杀我,现在让我放你,这是何事理?”
李修文说了一声,俄然前冲,以剑为刀,当头就劈了下去。
那些水贼这才回过神来,咬牙大喊着冲向了李修文。
薛景洪对劲地点了点头,笑道:“这可怨不得我,他这回出都城,好好的陆路不走,偏要走水路。你说就他们那几个旱鸭子,万一在河上出了甚么不测,船底漏水甚么的,可不就得沉到河里喂鱼了么?”
雅间里,薛景洪和张展鹏这俩哥们,正在对饮。
张展鹏举杯笑道:“薛兄所言有理,我敬你一杯。”
李修文这一方个个都有一身好工夫,固然人数少些,却也是旗鼓相称。而水贼那边工夫弱些,可倚仗着人手多出几倍的上风,临时也不显颓势。
“哈哈哈......”
薛景洪喝了杯酒后,淫笑道:“只要他李修文一死,他那两位夫人在都城无依无靠的,到时可就只能乖乖投到你我兄弟的度量里了,啧啧......咱可说好了,他那位大夫人你可不能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