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孙名文正在汇报,做着一些弥补。只听他道:“这赋税征收一事,都是由乡长里长等人卖力,随后上交县令,再由县令上交到州府手上,才送往京师。这一层层的上交,就会产生火耗......”
汤永贞派了人去探听动静后,又出来听戏曲去了。
对孙名文叮咛了一声,李修文将质料藏好后,才说道:“出去吧。”
李修文蹙眉道:“遣人过来做甚么?”
走出了房间,李修文看看天气,想来梨园的戏曲早已经结束了。贰内心不由有些遗憾:“可惜了,如许级别的美人儿不能多看一会,只能等明天了。”
下趟江南,就有两位小美女奉上门来,本身这应当称为“采花使”吧?
送女人?
一阵拍门的声音以后,随后门口就传来了许江的声音:“大人,卑职返来了。”
赵烁恭敬地答道:“大人,这是我家老爷的一点情意。还请您笑纳!”
“大人,卑职查到动静了!”
“笃笃笃。”
抬头45度角望向天空,李修文一张脸上写满了愁闷。他喃喃自语道:“老天爷,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再纯粹,请记着我曾经纯真的眼神。”
那不就是陈圆圆么?
孙名文看了他一眼,说道:“送来了位女人,说是让她服侍大人。”
房间里,李修文手中拿着一叠质料正在看着。
李修文闻言,眉头深锁:“这汤永贞是在玩美人计么?陈圆圆还叫一点情意,赎身的钱得很多吧?”
这些李修文都晓得,可送本身的女人,这还真是大女人上花轿——头一回。
李修文这才对孙名文叮咛道:“将她安设在后院的空房里便是。”
待到戏曲结束后,汤永贞走出了梨园。先前派出去刺探动静的那位侍从,此时也恰好赶了返来。
一念及此,李修文便点头道:“归去转告你家老爷,这女子本官收下了。明日晌午,我在东风楼设席,届时还望他能赏光!”
大不了,到时江南事了,再放她归去好了。
陈圆圆闻言有些愣住了,这位大人说话好和蔼。
这时却见孙名文从外边走了出去,说道:“少爷,汤大人遣人过来了。”
“火耗指的是耗损,名为火耗,实则让这些人截留,放到了自个儿的口袋里。”孙名文答道。
李修文倒是有些不测了,这锦衣卫闲置了那么久,可他们查探动静的才气,涓滴不比本身侧重培养的鹰眼差。他拍拍许江的肩膀,鼓励道:“持续查探,到时功绩少不了你们的。”
李修文认定,这汤永贞必定有题目。不然他不会舍得下如许的血本,来奉迎本身的。就算收了他这份“礼”,对本身影响也不大,收个女子罢了,这在宦海上实属平常。
赵烁恭敬地禀报导:“老爷,小人已经探听到了。都城里来了位公公,钦差大人才急着赶归去的。”
看着陈圆圆,李修文有些难堪地说道:“这个......圆圆女人,你便先住在后院吧?”
“是。”
思考了好久,汤永贞重又往梨园走了归去,找到梨园的知客,让其去叫鸨母来见本身。
鹰眼中固然多是江湖人士,但也有些识字的人。其他探子卖力汇集谍报,而他们则专门做些谍报汇总,以便利李修文查阅。
“啊?喔!”
既然汤永贞能把人送来,必然是给她赎了身的,不然如何送给本身?带这么个祸水归去,家里还不得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