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
李修文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骂道:“是啊,都怪温体仁阿谁老狐狸!”
方宁一走,钱谦益对着李修文径直就跪了下来,语气诚心肠说道:“求李大人救救老朽!”
钱谦益闻言一愣,问道:“大人现在也得宠了?”
李修文伸出双手,在空中做了个虚扶的手势,钱谦益便顺势起家了。
这老头看上去五旬的年纪,精力头儿倒是不错,那富态的身材,活像个地主老财。
“钱谦益,我给你把李大人请来了。”
方宁却奉告他,这些都没用,讨情的人越多,你就死得越快!
朱由检最恨结党的人,那些人越讨情,他越感觉钱谦益翅膀太多,权势太大,死不足辜。
盘完了帐后,李修文将这事情一说,银票一塞,对方公然承诺帮手。
这状纸上,列出了钱谦益共五十八条大罪。当然了,很多罪名纯属胡扯,他都在野生老了,没有官身能犯多少大罪?
钱谦益被吓得不轻,一起上,又听着方宁吹嘘李修文如何如何短长,才想到要求李修文帮手的。
从诏狱里出来时,李修文的袖口里,多出了一沓厚厚的银票,这都是钱谦益托他找人的用度。当然,他能够从中抽取一部分。
“嘿嘿,这回应当能捞个官儿铛铛了吧?”
钱谦益走过来坐下,将事情缓缓道了出来。
这也难怪,曹化淳心肠不坏,之前也算是熟谙钱谦益的。对方托人求到了本身这儿,天然是要帮个忙,在皇上面前说讨情的。
曹化淳那里晓得,本身已经入了李修文的坑了。温体仁一旦晓得了他要帮手的动静,是不会等闲放过他的。(未完待续。)
见对方略带绝望的神情,李修文不动声色地持续道:“我和钱老有着共同的仇敌,固然救不了你,却能够请到一小我为你说话。以此人的身份,如果情愿帮你的话,应当是能让你脱罪的。”
事情和李修文先前体味的差未几,这位东林党的首级,和温体仁是政敌的干系。
“曹化淳。”
敲闷棍?
北镇抚司,诏狱。
听温体仁的叮咛,告了钱谦益的御状后,贰内心很清楚,事成以后,本身必定能从中捞到很多好处。
这一幕,就像是隔空就能把人给扶起来似的。
“钱老快请起来吧,我传闻过您的大名,岂能受你膜拜之礼?”
他刚筹办回身跑路,头上却俄然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两眼儿一翻,便倒了下去。
身后,方宁重新锁上了牢门,便出去了。
李修文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见到浩繁空旷的牢32房,感觉这诏狱也不像传说中的那般渗人。
可究竟不首要,首要的是皇上信了,就行了。
他拿到了钱,便往家里赶回。
李修文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钱老过来坐下渐渐说吧,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你想让本官如何救你?”
此时,常熟县的状师张汉儒,也后脚跟着来到了都城。
见对方演得似模似样,李修文心中暗笑,脸上却面无神采。淡淡地点了点头,他迈步走了出来。
钱谦益虽离京多年,在朝中还是有些情面干系在的。他被方宁抓返来时,倒是一点儿也不慌。因为他晓得,会有人给本身讨情的。
“扑通――”
看到如许的场景,张汉儒愣了愣,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便回过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