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酒后的南素琴,脸飞彩霞,酥胸起伏,一双清澈如水的杏眼,迷离恍忽,暴露一截如雪如脂的的美丽脖颈,憨容可掬,娇媚万千,更显出了一段风骚难当的身姿。岂能不让人想入非非。
“好,痛快!”柴新民说着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另一只手端了酒杯,一仰脖子就喝干了。
柴新民一看南素琴炽热的目光,岂肯等闲认输,端起杯子也灌了下去,肚子里顿时开端翻江倒海的一阵灼烧感。但是柴新民的“千杯翁”的名号也不是茹素的。坐下来,夹了几口菜,压了压,很快就没事了。
女人的酒量常常是难以估计的,一旦开喝,南素琴也不甘逞强,还没等柴新田倒酒,早抓起酒瓶子,给柴新田倒了一杯,又给本身倒了半杯,也不说话,咕嘟一口又喝了下去。柴新田也不含混,再次喝完了,将酒杯朝下,表示了一下。
柴新民一看原小生这架式,平生还是头一次碰到,心中早有了打退堂鼓的意义,看了一眼柴新田,想向柴新民求救。柴新田却点了点头,意义是让他跟着喝,也只好又灌了一杯。
南素琴见原小生喝了下去,哪儿肯饶过柴新民,用心用轻视的目光看着柴新民道:“柴新民,如何,是不是怂包了,不敢喝了啊。”
南素琴早被柴新民看的浑身不安闲,啐了一口道:“灌够了就挺尸去,有甚么都雅的。那么大人了,也不嫌害臊。”柴新民还是一味地嘿嘿直笑,道:“素琴骂的好……我……爱听……素琴骂人……越骂……我这内心就越舒畅……嘿嘿……骂……接着骂……”
跟柴新民喝完了,柴新田就把酒杯端了起来,道:“原主任,咱但是说好了的,每人三杯,你不能光敬新民,把我放在一边吧。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来来来,咱哥俩也连干三杯。”
柴新民暗自对劲,又问办事员要了一个四两的啤酒杯,倒了半杯推到南素琴的面前,道:“素琴,请吧。”
柴新田见南素琴执意要替原小生出头,又听南素琴不把本身当自家人,心中就狠狠的,暗自一阵嘲笑,估计也是想南素琴一个女孩子能喝多少酒呢,她大抵是不晓得这类极品二锅头的短长,估计用不了半杯就能把她灌的爬到桌子底下,嘿嘿笑了两声道:“好好好,既然妹子非要喝,那我就舍命陪陪我们的花木兰。不过我这当姐夫的,也不以大欺小。如许,我喝一杯,你喝半杯。你看如何样?”
南素琴冷若冰霜道:“这是我家的事儿,用不着你管。明天就说喝酒的事儿。你喝还是不喝?给个痛快话。要喝我陪你喝,不喝就拉倒。”
三杯极品牛栏山二锅头已经把柴新民灌趴下了,柴新田估摸着,原小生应当也差未几了,南素琴既然出头找死,也不消客气,这类烈姓酒,顶多一杯,必定也把她放倒了,到时候再清算原小生,料无大碍。不过也不能跟南素琴平吹,要不然万一老婆海琴问起此事,也不好交差。本身如许做起码能落个让着素琴的话柄,让南海琴也无话可说。再说了,喝酒是南素琴提出来的,也不是本身要灌她。
南素琴仓猝将手缩了归去,也看出了柴新田已经喝多了,也不好说他甚么,冷冷地笑了两声道:“姐夫,是不是再上一瓶啊?”
接着第三杯也没甚么说的了。空肚连干了三杯,就是一斤二两高度牛栏山二锅头,原小生早感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脑袋也是一阵阵天旋地转,只是仰仗固执的意志力强忍着,也不张扬,微微一笑,仿佛跟没事人一样。柴新民却早就不可了,嘴里开端哩哩啦啦地胡说八道:“原主任好酒量,原主任天……下无敌,我柴……新民……佩服……佩服……嘿嘿……”说着眼睛又开端在南素琴的身上瞄来瞄去,瞄几眼就嘿嘿笑几声,心中之鬼,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