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翠娥眉尖微蹙、面露痛苦之色,“妙手娘子”起家沏了一碗浓浓的红糖水,一勺勺地喂翠娥喝下,翠娥喝完,低低嗟叹一声,缓缓展开双眼,随即泪盈于睫,哽咽着说道:“妙姑姑,多谢您的拯救之恩……”

一阵寂静过后,“妙手娘子”抽身返回,在桌旁悻悻坐定,取出一块绢帕不住扇风。春晓见她气恼,便也不去理睬,顾自拿起剪刀,凝神望定伤口,将棉线一一拆下。

比来忙得晕头转向,周末又要出门,只能向编辑请了两天假,大师包涵。

------题外话------

春晓见了大吃一惊,“妙手娘子”转头看她一眼,撇嘴说道:“做我这行的,如果连止血之法都不晓得,岂不早就被官府拘去了,还能容我在此处清闲?”

“妙手娘子”将她生硬打断:“那又如何?凡事有一有二,及至第三回,便是咎由自取,她也该受些经验才是。”

听到“悦己”二字,“妙手娘子”微微一怔,随即思忖半晌,点头说道:“好,真是死不改过,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能嘴硬到几时……”

见春晓面露悲悯,“妙手娘子”斜睨着她说道:“如何,方才听你问东问西,好似有何特别手腕,现下如何又不吭声了?”

说完,她看看地上被鲜血渗入的衣衫,起家取来一套湖蓝色衣裙放在翠娥身侧,撇嘴说道:“旁的郎中稳婆,都是只知收钱做事,那里像我,除了救人道命,还要管人吃穿,照此下去,过几年只怕要将这宅子都抵出去了吧。”

半晌以后,只听她声音微变,焦心唤道:“翠娥女人!翠娥,翠娥!”

当日晚间,春晓与“妙手娘子”一同睡在锦塌之上,固然脊背对着脊背,仍有模糊淡雅暗香不时飘入鼻端。

春晓并不与她计算,只将药膏放下,淡淡说道:“春晓自珍自爱,并非事人,而是悦己,诚如姐姐所说,这伤口过分深长,留疤已成定局,但若经心保养,想来总会浅淡一些的。”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