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听了不满:“那如何能如许?这本来就是女人你和姨娘的银子,她当初说好拿去投资甚么赚银钱的,那现在又如何能反毁?”
沈重菲的贴身丫环同心道。
固然,晓得沈重平的失落跟沈重菲没有直接干系,但毕竟是沈重菲这装好人的通风报信儿,才会让沈重平离了庄子,那南越人便有了可趁之机,将人劫走,这也是存了她直接的身分在里边。
“女人有了成算就好。就怕碰上这么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兽,那就不利了。”
此时,已是末时二刻。
“可不是?起初她但是打着咱三夫人的名头,出城去看大蜜斯的。现在大蜜斯被人劫了,少不得她在中间推波助澜!”当归道。
沈李氏在信仁居后院的东厢里,破口痛骂。
“终究行动了!我觉得,她筹算就这么挟起尾巴做人!先去了二房的沈丽君那边,才来三房,还在信仁居正堂外跪着,这不是用心给母亲添堵!这伎俩,准又是二房的主张!够恶心!”沈重欢啐道。
“跪?她来跪甚么!她如果诚恳来请罪认错的,犯得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跪!这现在,怕不是跪给我看!是跪给大房二房看!平姐儿出事儿都几天了,她早干么去了!还打着我的名头,去找平姐儿!真是不要脸的东西!我呸!她不是要跪吗,让她跪!我看她能跪到甚么时候!三房的丫环婆子们,都给我听清楚点,谁如勇敢给她们主仆送半滴儿水,半粒儿米,就都给我发卖了出去!”
怒香默了一会儿,也插道:“这大房的菲女人去找咱平女人,这到底是存了甚么心机?别又是二房的主张?”
“那女人,咱现在去哪儿?”
沈李氏,正为着沈重平的事儿,烦闷不乐,吃不好又睡不好。若不是沈重欢和三爷耐着性子劝儿,又是汤汤水水的养着,怕是早病了。
不过幸亏,萧韶九那边已经将劫人的动静,透了点儿给沈重安和沈三爷,有了线索,得以这几日覆盖在全部三房的比乌云还要低的氛围,才舒缓了一些。(未完待续。)
“那这么跪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三夫人那边,总会晓得二房做的事儿。”怒香道。
若说她推波助澜,也不无事理。
事情传到了沈家三房的摛芳居东厢,沈重欢正把玩着萧韶九送她的那块光芒清透的玉玦,有了萧韶九给的那些动静以后,她焦急又担忧地等着他送来更多关于沈重平的动静。
沈李氏那边只晓得沈重菲冒名成她的丫环,去了京郊的庄子上,与沈重平见了一面以后,才仓促回沈府。府里的世人,又正在寻人,沈李氏乃至连国公府的人脉都用到了,就但愿将沈重平找着。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事情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了了。
是故,事发以后的这几天,忙着找人,加诸事情的委曲沈重安和沈重欢成心瞒着,三爷和沈李氏都不晓得,这沈重菲到底是为了甚么才去找沈重平。
“她这是去找重平姐姐通风报信儿。存了甚么心机?总之不会是甚么美意义。”沈重欢冷哼。
一听丫环报大房的菲女人来了,正在信仁居的外院跪着,沈李氏本来焦灼又幽愤的心境,当即就像被火星子扑灭的炮仗似的,嗞溜一声,就爆了!
瞒着三爷,是晓得沈三爷不会信儿,瞒着沈李氏,便为着她的身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