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安哥哥,能不能不要怪怒香和浣纱,方才,我只是随口问了句,却没想让君堂姐和菲堂姐闹了这么大曲解。若真要罚,那就罚我好了。是阿肥不乖,重安哥哥,你就罚我吧。浣纱和怒香,她们都是好的。”沈重欢也已经回过味来,抢在傅梓砚开口之前,主动认错。
沈重欢摸着自个儿光溜的下巴,当真地想了想,半晌儿才吞出一句让人讶掉了大牙的话:“那我把安然符还给君堂姐吧。”
她那里说过,要送一块玉玦给沈丽君了。
沈丽君按下心中的不甘,本来还想趁着这机遇把沈重欢身边的两近身丫环除了,一来能够适本地安插一个本身的人,二来也给沈李氏或者说是沈三房一个警告。她沈丽君这个孤女,可不是谁都能编造欺负的。
“必然要回送东西吗?”沈重欢嘟着粉嫩的小嘴儿,难堪的小脸儿,好不成爱。
有了这心机,偶尔间在沈重菲面前提了一次,便让沈重菲上心了。
心中虽是不甘,可沈丽君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落落风雅,善解人意起来。
这倒更加让傅梓砚过意不去,一张俊脸尽是愧色,愁云暗澹,恐怕沈重欢曲解自个儿会罚那两丫环,忙不迭道:“十mm,怎的是你的错?方才明显是我,是我太俄然了。明知mm出门必是齐备着东西的,偏是我凑上来,倒让mm难堪。这两丫环不过是mm好,才没重视。还请mm不要指责她们,也请沈大哥不要惩罚她们。”
“没事,我不怪你。”沈重欢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堵得沈重菲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重安则凝着那隽秀的浓眉,一双暖和的眸子里,像在黑暗中亮出一把软剑普通,收回了刺目标寒光。
“菲mm,这般贵重的东西,我怎能收下。还是不要了,这是你妈,不是,你姨娘给你的,意义不凡。”沈丽君一传闻这玉葫芦的来源,当即就要退归去。
因而,沈重安便朝浣纱道:“你护着自家主子倒是好的,只是这事怎能怪到傅小将军身上去。傅小将军方才也是一番美意,浣纱,你逾矩了。”
就见他一双儒雅的修目,微微一眯,盯着浣纱温和的目光似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深意。
“傅哥哥,怎的会是你的错呢?要真算起来,应是我的错。我不该该上元节去法华寺上香求符,更不该该在交通不便的时候,上这‘悦来楼’歇歇脚,遇着傅哥哥和陆表弟。要不是我,哪会让欢mm曲解。以是,细心说来,应当都是我的错。”
她前次偷走一块不打紧,现在又想寻个由头,强让她送一块,她是脑筋烧坏了吧。
沈重欢一时还没明白,长兄说这话的企图安在。
“欢mm,这自古以来,就有投桃报礼,礼尚来往这一说的。”看来沈重菲为了奉迎沈丽君,真是卯足了劲儿。
可没想到,沈重安会四两拨千斤地祸水东引,直接往傅梓砚身上扯,那傅梓砚本就中意沈重欢,怎的不会放过这两丫环。
复又朝着沈重欢道:“欢mm也必会奉上本身最贵重的东西。咦,欢mm是要将颈子上那块玉玦送给君姐姐吧。虽说我那玉葫芦比不上欢mm的那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