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不好,之前大蜜斯在的时候,咱女人不也没如何去长安侯府吗?”当归辩驳地插了一句。
怒香却皱眉反对:“女人这身子骨儿向来是安康的,这大喜庆的日子,不兴扯如许的谎。奴婢瞧着不如如许,把薜府表蜜斯邀过来,到时就说这日子撞上一块儿了,谁也不获咎。”
沈重欢在摛芳居等着薜家表姐过来,年初二的时候,长兄沈重安带着小厮和节礼去了国公府,这厢她跟着母亲在府上待客。
柳青却忙挥手:“不消不消,女人就怕让三蜜斯担忧,以是这会儿都让大夫看了,才敢让奴婢过来。”
“就说,我这身子不大好,去不了。”沈重欢随口一诌。
“女人在着呢,一向在等你家蜜斯,今儿个一向没见着人来,是不是出甚么事了?”怒香问道。
“是初八,谷日节,倒是个放生祈福的好日子。这贴子上约女人去法相寺上香。”怒香道。
沈重欢眉头紧拧:“如何都来了?”
整日在关在书房里,舞文弄墨,直把自个儿比作大宋才女李易安,大房那碎务是一概不管的。那沈重文又是个血气方刚,吹软不平硬的硬脾气人,加诸沈何氏自命狷介又喜将沈重文冷在一边儿,时候久了,伉俪之间相处就频发冲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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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又过了好几个时候,直到下晌申时门房那儿,才仓促来了一个传口信儿的小丫环。
怒香却顿了一下,道:“这恐怕不大好,毕竟……”
并且这贴子较着是下给她的,总不至于让母亲前去。
“先放着罢,转头让胡管事去长安侯府回一声,我就不去了。”沈重欢道。
“这时候也确切不大好,想必这么一阵儿折腾薜姐姐也是累的吧。你先归去,改明儿,我去府上看看薜姐姐。”沈重欢道。
“那是之前,之前大蜜斯在府上,长安侯夫人又对咱大蜜斯亲眼有佳,现在咱大蜜斯……”浣纱堵了当归一句。
“贴子约得是甚么时候?”沈重欢问。
“看了。大夫说这伤到了骨头,少说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得养着。怕表蜜斯您焦急,女人便差着奴婢前才给您报一声儿。”柳青道。
胡管事让小厮引着她直接去了摛芳居,怒香见到的时候,两人见了个礼。
“那,那,怒香,你去回春阁让李管事把那些跌打扭伤的外用药带过来。转头让柳青把这些东西给薜姐姐捎归去。”沈重欢冲着怒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