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家啊,实在是难成大器,既没本领,又没眼色,竟然还敢在朝堂上兴风作浪,美满是不知死活啊!

端木宪嘴角勾出一抹不觉得然的弧度,想起了自家大孙女。

哼,他常日里与游君集下棋时输多赢少,那也不过是他更忙,没法像游君集这般花这么多心机在棋道上。

而那几个官员倒是心中一凉,一颗心急坠直下,神采不太都雅。

程训离顺手把玩动手里的空酒杯,语气淡淡地命令道:“大盛法规,朝廷命官不得嫖娼狎妓,十足给本批示使抓起来!”

那小胡子锦衣卫笑呵呵地对着那四个官员道:“几位大人,请!”

端木宪拈起一枚黑子,随便地落于棋盘上,淡声道:“这些日子,岑督主都在为了北境的事忙得只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底子没时候理睬承恩公府。这承恩公府和皇后娘娘倒是把他当作是软柿子了。”

岑隐是虎,谢家却把他当作了病猫,这不是本身往刀口上撞吗?!

皇后又道:“本宫这里有几株百年人参,待会儿大嫂你拿归去,给大哥补补身子。”

承恩公嘶吼着,挣扎着,扭动着过分短长,发髻狼藉了下来,但是像他这类养尊处优、外强中干之人那里是锦衣卫的敌手,轻而易举就被锦衣卫拖走了。

皇后深吸一口气问道:“大嫂,大哥的伤势如何?可曾叫大夫看过了?”

棋盘上,吵嘴棋子星罗棋布地交叉在一起。

何止是承恩公府,另有皇后呢!

程训离扬了扬眉,不无讽刺地说道:“本来遵循大盛律法办事就是肃除异己啊。”

四周的宫女嬷嬷看得出皇后表情不好,皆是垂首不语,噤若寒蝉。

皇后何止是胡涂,底子就是犯蠢,莫名其妙地把自家大孙女也卷入这场浑水中,害得她差点被白白连累。

“……”承恩公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神采阴沉如墨。

端木宪天然能看出游君集的赞叹,内心更对劲了,顺手捧起了一旁的茶盅。

“……”那四个官员那里还敢说甚么,只能乖乖地跟着走了。

承恩公谢弘被带走的次日,吏部就获得了司礼监的一道号令,百花楼里抓到的几个官员全都按律夺了统统差事,永不再任,并责笞五十以儆效尤。

游君集看端木宪这副洋洋对劲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臣妇已经请了京中最善于跌打的百草堂的李老大夫看过了,”承恩公夫人捏着一方帕子擦着眼角的泪光,悄悄地打量着皇后的神采,“大夫说,国公爷的伤不好好养上一个月,底子就下不了榻。”

正厅里,谈笑风生,谈笑间神动色飞。

游君集眸光幽深,唏嘘道:“皇后娘娘贤惠了这么多年,恰幸亏这个时候也犯了胡涂,被撺掇得和承恩公府一起瞎混闹。”

端木宪嗅了嗅茶香,内心可惜:与四丫头泡的茶还是差了很多。

比来内阁和岑隐都为北境的事忙得团团转,承恩公府如跳梁小丑般在那边上蹿下跳地闹个没完没了,他们都没理睬,既没时候,也没精力去理睬。

当日午后,承恩公夫人就进宫冲去了凤鸾宫,对着皇后又哭又闹,歇斯底里,仿若贩子恶妻般,底子就顾不上了国公夫人的面子了。

今时分歧昔日,天子眼看着就要不可了,接下来,能继任太子的十有八九是皇后膝下的四皇子了,他但是皇后的远亲兄长,他们谢家顿时要出第二个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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