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休妻,那当然是犯了七出之条了!”着短打的青年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刁钻狡猾!

她又顺口问了一句:“家中其别人可好?”

“本宫是不是很够义气?一传闻这件事,就让大皇兄给你报信……”

唯恐再生变故,这一次,五城兵马司的兵士们动起手雷厉流行,不管不顾地把贺家人如蚱蜢般捆成了一串,跟着就像赶牲口似的往他们来的方向赶,只“遗漏”了贺氏。

她脑海中如走马灯般快速地闪过了这些年的一幕幕,神情怔怔。

混乱的马蹄声渐近,贺家人的神采不太都雅,谁不晓得慕炎但是五城兵马司的总批示使,可想而知,五城兵马司到底会帮着谁。

这统统真的是她的错吗?

这章好肥的。

眼看着堆在他们四周的箱子越来越多,贺家人只感觉这些箱子像是压在了他们心口似的,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围观的很多人又如有所思地看向了掉在地上的那支金钗,这贺氏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吊颈,拿钗抵着脖子相胁,要死要活的,哪家受得了啊!

端木绯也不希冀贺氏答复,也不在乎贺氏到底如何想,说完后,她对着慕祐显福了福,就回身进了大门。

他们本来筹算低调地把放火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现在却反而事与愿违,闹得人尽皆知了。

端木贵妃苦笑了一声,那张素净的脸庞掩不住的蕉萃,喃喃自语道:“本来本宫还感觉皇后的娘家闹腾,现在连本宫的亲娘也闹了……”

当年,端木朗弃文从武去了北境后,贺氏心底最后一根刺也被肃除了,日子过得更加如鱼得水。

这两年多,端木家除了不让她出永禧堂,又不让她见外人以外,在其他方面,也确切未曾薄待过她。

“绯表妹,我稍后再过来。”慕祐显一脸奥妙地看着端木绯,游移了一下,终究还是说,“涵星让你进宫一趟……说是有热烈看。”

端木宪对她的不满越来越多,一次次地与她翻脸……而她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境地,成为了别人丁中的弃妇!

该说的都说了,端木绯也不想与贺氏多言了,抬手做了个手势,对着她说了最后一句:“祖父已经把你的嫁奁理好了,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抬走吧。”

端木贵妃在后宫多年,是个机警人,极会看眼色,含笑道:“绯姐儿,你归去与你年老迈嫂筹议一下吧。”

端木绯做出一副无法的模样,摇了点头,“这才几天,你们贺家前次进了我们端木府的家门到底做了甚么,莫非是忘了不成?”

贺家女眷中一个女人冲动地喊了出来,其他贺家人也是面露忧色,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大皇子来了!

如果她没有再闹,如果她没有跟着贺家人离开端木府,是不是……

说话的同时,大门内已经有了动静,端木府的下人们抬着一个个沉甸甸的箱子鱼贯而出,一箱接着一箱,足足六十四抬,根基上都是贺氏当年嫁给端木宪带来的嫁奁,便是这些年有折损的,这段光阴,端木宪也全都以近似的物件补上了。

几个公子哥旁若无人地嘻嘻哈哈,他们火线五城兵马司的兵士们纷繁上马,气势汹汹地朝贺家人逼近。

端木贵妃不动声色地悄悄向端木绯使着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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