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听到元文骞提起德妃,脸上怒容俄然就僵在了脸上。
“平邑山庄之事朕自会调查,元文骞,朕谅你本日悲戚过分失了神智,你好自为之。”
元文骞脸上早没了刚才的悲戚,眼中只剩下冷然,“是啊,我早该晓得陛下的,当年我女儿为皇后所害死的不明不白,现在青儿又死在大皇子手中,我元家忠于陛下这么多年,换来的倒是如此了局,老夫终究晓得当年殷相死前是何表情了……”
正德帝满脸阴鸷,一夜之间连丧两子,他眉宇间的戾气骇人,此时听到元文骞咄咄逼人不肯罢休,猛的一掌拍在面前的龙案上,怒声道:“五皇子已死,大皇子被朕除其名废其臂打入天牢当中,莫非元大人想让朕连他也正法?小九是你的外孙,可一样是朕的儿子,你如此咄咄逼人可曾想过朕的表情,莫非你想让朕子孙丧尽一个不留?!”
传闻昨夜陈元等人赶到西山之时。平邑山庄已起滔天大火。待到他率人将大火毁灭后前去皇库察看之时,却发明全部皇库密室被烧的一片焦黑,内里本来堆积的金银珠宝和金石玉器全数不翼而飞。
“元大人,陛下他脾气如何你又不是不知,你又何必与他硬碰?”司侯瑀无法道。
九皇子外祖元文骞一头磕倒在勤政殿上泣血道。他没想到霍景青竟然会心外而亡,而他也不晓得,霍景青为何会呈现在西山之上。连他都不晓得皇库地点之地,九皇子又是从何得知?并且元文骞体味霍景青。他一向跟从二皇子,只求一个闲散王爷之职,又怎能够呈现在平邑山庄去掠取皇库?
司侯瑀看着悍不畏死的元文骞只觉头痛,见正德帝眼中杀意四起,他赶紧上前跪着说道:“陛下,元大人只是因九皇子不测而亡悲伤过分,并非成心冲犯,还请陛下宽恕他这一回。”
元文骞看着司侯瑀担忧的神情,看着正德帝杀意四起,俄然想起府中长幼,咬咬牙神情软了下来,他一双老目中流下浑浊之泪,一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老臣并非逼迫于您,老臣只是想起逝去的德妃娘娘,想起她临死之前将尚在襁褓中的九皇子交到老臣怀中,让老臣看顾他好好长大,护佑他一世安然,但是现在,九皇子却这么没了……陛下,老臣该如何去奉告我那薄命的女儿……”
“请陛下为九皇子主持公道,毫不能让真凶清闲法外!”
正德帝冷声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分开了勤政殿,而全部殿上只留下司侯瑀和元文骞。
明九方看着宁子清一双眼睛明镜似得看着本身,那眸子里的了然当中带着淡淡的讽意,刹时就反应过来这宁子清清楚早就算准了他会临时插一脚出去,而他也早就设好了套等着他跳,此时再看着宁子清身边笑得格外碍眼的容璟,明九方带着无法道:“胜者贵爵败者寇,我本日输在宁公子手上心折口服,不知宁公子和十三皇子现在筹算将我如何措置?”
“元大人慎言!”司侯瑀厉色打断元文骞口中未完的话。
此动静传回宫中以后。本来笃定统统尽在把握当中的正德帝生出惊天肝火,他本来只是想借此摸索几个儿子和朝中大臣的情意,却不想重兵围困之下皇库竟然被夺了,再加上连死两子。大皇子当场被擒,有人指证他亲手杀了霍景云。暴怒的正德在早朝之时当朝斩去霍景凌一臂,去了他的皇室宗碟将他打进了天牢,而昨夜逃脱的王蒙等人也被四周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