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件?”薛柔扬眉。
薛柔回顾淡淡道:“王爷这是何意?”
狄焕淡淡道:“当年镇北王手握重兵,驻扎北戎和大周边疆之处,大周和北戎又正处于交兵状况,再加上当时候北戎境内内哄连连,朝中几王夺嫡乱局一触即发,以是镇北王薨逝以后才会秘不发丧,对外只说镇北王仍在军中,实则却由大将军南门崇在军中主持大局,带领雄师与大周交兵,当时此事除了北戎先皇、南门崇和镇北王府世子以外无第四人晓得,就连上一代景王,也就是我父亲也是在过后才晓得镇北王病逝的动静,直到次年王城内哄停歇,镇北王死讯才对外公开,只不过为了制止引发外界猜想,以是不管对北戎朝内还是对外所言镇北王都是死于殷绍被杀次年,遵循大周历算,也就是成庆二年。”
北安三十七年,换做大周历则是永定三十四年,当时候先帝还在位。直至那年冬至以后,先帝才驾崩于朝露宫中。
狄焕闻言沉着眼,“宁公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西山之事到底如何宁公子很清楚,明九方除了落在宁公子手上别无他想。”
狄焕冷了眼,“宁公子,本王偶然计算你那夜到底有没有去西山,也偶然晓得那皇库到底落入了谁手中,本王只想奉告宁公子,明九方身份特别绝对不能出事,不然本王怕会多有获咎,以是还请宁公子明言。”
薛柔神采幽寒,本来如此,怪不得她查了好久也没查到此中蹊跷,却本来连北戎境内也无人晓得。
“一是宁公子让人托本王所查之事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二十年前北戎绝无人参与刺杀文帝之事,而当年正德帝查获的殷相手书和那封所谓的通敌信函中所说的镇北王,在二十年前殷府被灭前半年就已经病逝于军中。”狄焕说道。
薛柔闻言神采冷了下来。她将手札直接折好贴身收起来,然后将那夜狄焕给她的扳指丢到了桌上,淡然道:“我调查甚么都与王爷无关。你我二人不过是买卖罢了,你得你想要的。我得我想要的,王爷应当晓得猎奇心太重的人普通都没甚么好了局。”
“用本王的一小我情就为了换这个没多大用处的东西?”狄焕面具下眸子微闪,迷惑问道:“本王有些猎奇,宁公子为何会调查当年殷相府之事?”
莫非他要奉告天下人,他早晓得容十三没有受伤,送冰雪玉蟾只是因为北戎怕了他们?
狄焕抿着嘴,双眼看着薛柔恍惚不清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