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难也难,若没有前面那数十封折子的铺垫,若没有那些想要落井下石的人,如果蔡安邑再谨慎一些,再谨慎一点,此事就断不能成。

那小厮闻言也赶紧哭号道:“王爷,王爷,小的能认出来,能认出来,固然只是背影,但是再见到那人小的必然能把他认出来!”

“那半途你可有遇见甚么人?”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人。小人是怕有人跟着……王爷恕罪!”

“看来是早有人跟在他身后寻了机遇换了手札,眼下再想找那人恐怕是难了。”萧忻录沉声说道。

他们总不成能看到一个可疑之人就将人家的手拿起来察看一番吧?!

那蔡安邑但是他亲身汲引发来的,为人谨慎从不冒进,若非那信上笔迹能以假乱真,让他确信是出自他手,蔡安邑又怎能轻信信上所写之事从而做出如此冒险之事?

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冷了下来,转头看着小厮之时面露杀意。

现在向来,他仿佛重新到尾都没看清楚那人的长相,那人一向低着头,看不清面貌,他只记得从背影上看畴昔,那人个子不高不矮,身材略瘦,穿戴一袭青衫,腰上的玉佩看着不是凡物,并且他递东西给他的时,能看到他手指非常苗条,手腕上另有一道刀疤……

萧忻录见状低声道:“王爷,此人虽做错事可留着另有效处,阿谁换信之人只要此人见过,如果那人还在都城,万一再见如果能将其认出,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

“小人…小人拿了手札以后就立即…立即出了府,因是王爷的事情,小人不敢有半分担搁,直接就去了蔡大人府上,哪还敢去别的处所。”

那小厮吓得连连叩首,声音抖成了一团。

萧忻录和容洵听着下人丁中描述,只感觉心头一阵堵塞,这些东西说了即是没说。这个小厮说的那些特性满都城的人都能拥戴,底子没有特别之处,那玉佩和手腕上的刀疤倒是一条线索,但是玉佩乃身外之物随时能够取下替代,刀疤又在手腕之上,若非靠近之人又怎能看获得?

说道这里元越的娃娃脸上咧出大大的笑容:“那蔡安邑但是庆王好不轻易才安插进吏部的人,当初为了能让蔡安邑出来,他可没少给福王使绊子,还费经心力给蔡安邑做了个干清干净的身份,恐怕阿谁宣王如何都没想到,那位蔡大人还没在吏部侍郎的位置上坐稳就一头撞的头破血流,那散司闲职虽说是从六品,可还不如个外放的九品小吏。”

薛柔顺手把手中那封庆王亲笔所写的手札丢在了桌上,闻言也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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