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只不过是这般听着,对于将军夫人的身份,她并无耳闻,并不知将军夫人不过只是一个庶女,毕竟像是镇国将军这般大将,想要娶正妻,是多少朱门世家都会将嫡女往他跟前送的。
可现在的容婉,既想听,却又不想听。
“我一向对她有些存眷,刚巧,当时我的正妻因怀阿扬之时难产而去,我便亲身去永乐侯府提亲,想让她做我的续弦,当时,我才晓得,她从存亡攸关之上走了一遭。”
屋外忽而起了鼓噪,只听内里守着的秦云凌叫了一声,“不能出来。”
“她姓戚,名雪乔,是你母亲的庶妹,你必然非常奇特,非论是从你名义上母亲的口中,还是永乐侯府,都无人提过她,对么?那是因为她们焦急想抹灭本身的罪过罢了。”
“也就是在那一日,她有了你,等戚老夫人得知今后,却并未心狠打掉,而是想到一个主张,因洛骞休沐之期不过几日,戚老夫人便以他的老婆有孕为由,将其留在了汴都城,等她产下了你,你便成了你名义上母亲所怀之女。”
“到了大相国寺以后,她同夫人蜜斯落了单,而洛骞则是因方才发言朴重而单独一人待在寺中,两人是以得见,提及方才洛骞同几位秀才所说的话,倒是非常投机。厥后她的贴身婢女寻了过来,他们两人这才分开。
容婉怔了,在听到镇国将军将她父母亲之间的爱意全数颠覆,奉告她这不过是一场乌龙,她又如何能接管?
“在阿乔十六岁的韶华里,即便她被嫡母关了紧闭,经常不给饭吃,唯有洛骞是她的支柱,而十七岁,她的嫡母抢走了洛骞留给她的信物,她远亲的长姐抢走她最爱的人,比及十八岁,她最爱的人同她的远亲长姐有了第一个儿子。”
不知为何,本日荀湛的声音出奇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