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昀想到这里,便走到了长老的院中,带着铁长老一起去了密室,眯起眼睛看着铁长老的面色,细心的察看着铁长老的神采,“畅怀一向在屋外守着,此人又是如何消逝的,我想铁长老定然很清楚吧!”
容婉刚要点头,只是又想到甚么,皱了皱眉,“不可,母亲阿珺和兄长还在城中,我如果拜别,他们如何办?”
若不是罗昀那日来看荀湛,留下一夜烛火,荀湛也不成能勘破这密室的奥妙,从而逃了出去。(未完待续。)
她没有问荀湛要去那里,又或者今后要做些甚么,只是完整信赖荀湛,信赖他的决定是对她最好的。
但是又有谁能从他的眼皮底下安排的这么周到还能不被他得知的,除却对他非常体味的荀湛,再无其别人能做到,但是荀湛早就被他关了起来
容婉愣了愣,微微转头,眼角的余光仅仅能看到荀湛的肩膀,“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是以,荀湛的这番行动,倒是算得上威胁了。
铁长老难堪的笑了笑,“这几关,只要在很亮的状况下才气看到。”
只是她没有这般想过,她为何会如此信赖他?
可非论如何,既然这般能够使她的家人安然,又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罗昀的来源,容婉并不清楚,但是罗昀能将她从要死之时,将她带到了几年之前活了下来,便是他的短长之处,如果她仍留在汴京,非论她在汴都城中的哪个角落,她感觉罗昀都能将她找出来。
那卫兵瞥见这金牌时就傻了眼,荀国舅此人,汴都城表里哪有人敢不识得,如果将其获咎,怕是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他又怎敢往到处乱闯,是以便点头哈腰的命人翻开城门,毕恭毕敬的看着荀湛出了城去,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容婉回过神,看了荀湛一眼,道,“那我们出城吧!”
只是荀湛在容婉身后,看不见容婉的面色。
他双脚夹了马肚子一下,马儿哒哒向前行去,行知城门之时,守门的卫兵上前道,“城门已关,那里的小贼,敢擅闯城门?”
洛老太爷执意要同他们不相来往,是以才会不管他们的存亡,如何会在此时俄然开了窍,将他们接到姑苏去?莫非不怕引火烧身了么?
而追他们的人目睹追逐不上,便搭上手中的弓箭,朝他们射来,而荀湛抱住容婉往前一扑,堪堪躲过那一箭。
荀湛看着微微蹙眉的容婉,不由得笑着道,“前些日子我让人告诉了姑苏洛氏,几日前洛氏宗子已经将他们接回了姑苏。”
荀湛本就没筹算瞒着容婉,是以便出声解释道,“我奉告他们,如果他们不肯共同,我便将此事奉告天下,今后他们再想过的安稳,便是没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