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能帮?不被我扳连就不错了。”洛景钰此番心机也活了活,说的话道道都是理,“身在宦海上,一旦做了错事,惹了圣上大怒,便是连累九族。”

洛景钰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这两日云凌兄便要分开汴京了,我必须与他一起走。”

父亲这话容婉倒是没听过,不过看母亲动了动,想必父亲也是规劝过母亲的,只是看起来没甚么用。

只是因着方才还在活力,只好不冷不热道,“你们先出去吧!”

洛景钰张了张口,却还是道,“请母亲准予孩儿随伯父经商。”

经容婉这么一说,戚氏才感觉屋内有些寒,再一想洛景钰已在屋内跪了半个多时候,再跪下去,这双腿可如何办?

“母亲。”洛景钰一听,觉得此事不了了之,只好又道。

“昨日晚时,我给阿爹拿药返来,就在路上见到有人在说话,说已经安排好了人,待那洛骞留于尚书府内,便可出来行凶。”

洛景钰趁此契机,赶紧看向容婉,一脸求救的模样。

这句话倒像是松了口。

争论了这么久,洛景钰总算开口服了软。

容婉也回身看向戚氏,见戚氏一向不说话,便道,“娘亲不欢畅,连天都冷了呢!”

“那你说,还要不要去经商?”戚氏又别了他一眼。

“娘亲,兄长作何惹了娘亲生这么大的气?”容婉走到戚氏面前,伸手抓住戚氏的衣袖摇了摇。

又是此番过了几日,和上一世一日不差,洛骞已升入尚书省为右仆射,与左仆射掌统理六官,为从二品。

一出院门,洛景钰还是一脸愁苦的模样,“这可如何办才好?”

容婉将从精武堂遴选的保护又好好敲打一番,这才心中渐安,这一世做了筹办,总不会落得那般结局吧!

只可惜本身夹在这中间,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戚氏看了容婉一眼,遂即偏过甚去,没有说话。

六月初七,果然是不远了。

容婉有些惊奇,“兄长不是要考武举么?”

洛景钰摇点头,“来不及了,只能在军中先历练一番了。”

洛景钰还是老诚恳实跪着,口中却道,“母亲晓得我不是个能读书的,这也便罢了,举人还能幸运考上呢,殿试为甚么不能?只是父亲常说我是个没心眼的,如果扔到宦海上,指不定就被人剥皮吞骨了。”

该来的老是要来,上一世兄长便是此时分开的。

“我也不想去,但是母亲。”洛景钰看了戚氏一眼,本身与mm都学的这般像了,如何母亲一点反应都无?

待洛骞出去不久,戚氏便将洛景钰叫回正院,她终偿还是同意了。

想来想去,思路不在,却稍稍有些头痛,刚揉了揉太阳穴,便见萤绿从屋外走来,“娘子,方才冯伯说,有个小童来找娘子。”

洛景钰早就清算好了行囊,戚氏同意后,便于容婉告了别,出了府去。

戚氏择日设席,一时之间,上门恭贺者,络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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