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去往姑苏今后,返来这两日,也再没有司徒的动静,非论如何说,司徒既然在跟着荀湛做事,应是比较可靠的。
不过此次她来寻司徒,还是是但愿司徒能给她建议,不过司徒也要分开汴京了,在这汴都城中,又只剩下她一人孤军奋战了。
因而就这般到了宫城外,马车和马不能进宫,都停在了宫门内里,他们来过宫中,也对此中的事熟谙些,是以四人便进了宫门。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那边戚氏便派了应桃前来,再三传达着戚氏的话,“娘子,夫人说此次宴会娘子必然要去,起码同小娘子另有个伴。”
容婉稍稍松了一口气,终是能够不去阿谁鬼宴会了,看着当今陛下那么看重萧玄青,她老是稍稍有些不舒畅。
是以,容婉便命杨初将马车赶往在霓裳阁地点的那一条街上,交来回回,渐渐悠悠转着,只是希冀能瞧见司徒也好。
只不过她去了荀宅,并没有见到司徒的踪迹,而鉴于荀宅当中多出了一个罗昀,容婉下认识不想再同荀宅中的人有任何牵涉。
容婉听司徒这般说,不由顿了顿,她不过偶同罗昀见过几次,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司徒如何会晓得。并且借此给她忠告?
不管如何,戚氏还算是个拎得清的。
是以,容婉便是道,“兄长,不如如许,若真的是陛下问起,你便说我病了,病的起不了塌怕惊扰到陛下,陛下是不会见怪的。”
说来倒也是,萧玄青是堂堂的宁王殿下,而司徒是在荀湛部下做事,并无明白官职。便也不能同萧玄青硬碰硬,莫要说司徒,怕是就算是荀湛,常日里呛萧玄青两声。无甚大碍,如果对他使了行动,怕是陛下也难容。
容婉顿了顿,遂即笑着道,“大模糊于市,枪打出头鸟,这宫宴之上,达官朱紫之多,为免冲撞,还是低调些好。”
司徒见容婉开口说要走,倒是笑了笑,张口道,“我最后给你个忠告,你最好离罗昀远一些。”
既然已经承诺要去宫中的宴会,容婉天然换上一袭正规的衣裙,既不出挑,也不出错,如此自是甚好。
容婉回府以后,倒是温馨了很多,她现在能做的,便是静观其变。
或许之前随先皇安定兵变时也能算得上一代枭雄,只是现在躺在安闲窝里太久。垂垂磨平了身上的刺,变成了一个没有刺的刺猬,任谁都能随便踩上两脚。
司徒见容婉在想些甚么,只是摇点头,便要转成分开,走出一两步以后。又好似想到甚么普通,重而回过甚,瞧着容婉道,“本日我便要分开汴京了。”
洛景钰早晨一夜未归,想来是同萧玄青一处安营歇息了,毕竟从封地到汴京,为着萧玄青要进献给陛下的礼品,也要十多天,途中如果未歇息好,出了不对,定然是件大事。
等她出了翠竹苑,再看戚氏同容珺身上的衣衫,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管是衣衫的所谓用料,都是用着上好的云锦,而沿边的金色斑纹,也煞是欣喜,再说色彩,的确亮眼,这么一对比,再加上容婉低调随和的性子,完整将容婉衬成了一个婢子。
慕容玉华自从随萧玄青回封地后,当年便有了身孕,是个男孩儿,现在已有一岁出头,同小皇孙萧安曙一样生于六月,取名萧安炎。
容婉愁闷,有这么夸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