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时候,闵老爷传话返来,命老婆束缚家人,这几天不得在外胡言乱语,不得与人起争论,一家人要谨言慎行,最好能不出门,就别出门。
行至内院外,涵之问:“你一起过来,神思飘忽,是在想该不该放王氏一条活路?”
说这些话的工夫,快马已将回帖送至宰相府,但本日闵家男眷都不在家。
涵之和顺地说:“这不是你的错,更不是你的脆弱和胆怯,你情愿敞高兴扉对我说,反而更值得我恭敬。”
涵之笑道:“你先说来我听。”
扶意老诚恳实点头,恐怕挨骂,立即解释她已经想通了,催着姐姐说:“先筹议韵之的事,甲等大事。”
扶意苦笑:“姐姐,我很没用是不是?”
但是想起昨日大姐姐病发时的痛苦,想起香橼抽出那带血符咒时的惊骇万状,想起之前映之被浇冷水,想起柳姨娘遭毒打,她便不答应本身再心软。
扶意内心沉重,到这份上,她也有很多的话想说。
涵之一脸冷酷,扶意也不敢多嘴。
涵之叹道:“眼下为了韵之的面子,这家更不能分,不分炊,韵之才算是公爵府嫁出去的,不然……二叔他毕竟是庶出,我们不在乎,外头可有话说。”
老太太搂过孙女:“孩子,忘了吧,没见过,就别再惦记了。”
闵初霖内心镇静,问母亲:“我们家出甚么事了?”
涵之正要恼,见香橼进门来禀告:“闵家送帖子来了,像是定了提亲的日子,老太太请大蜜斯和少夫人畴昔商讨。”
闵夫人蹙眉:“甚么意义?”
闵初霖笑道:“娘别担忧,我们走着瞧。”
祖孙俩目光交汇,老太太仿佛从孙女的眼睛里看出些甚么,但孩子既然讳莫如深,她没需求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