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彤如遇大赦:“姑爷,蜜斯真是,折磨死小我。”
可闵延仕又说:“不是你收着吗?”
“老爷,老爷您别动气……”
闵延仕不为所动,一脸平高山问:“父亲本日来,可有要事叮咛?”
韵之又欢畅又心疼,顾不得小丫环在边上,一把抱住了丈夫的腰肢:“延仕,你太难了,都怪我没用,我也该倔强些才好。”
几位姨娘俄然窃保私语,还扒拉着闵老爷的耳朵说悄悄话,韵之懒得理睬,起家到门外,便见闵延仕远远走来,脚下步子极快,眨眼工夫就到了跟前。
门外丫环拍门,说夫人传晚餐了,平理没好气地说他不吃了。
韵之内心结壮了几分,说道:“请姑爷到这里来。”
“他做甚么呀?”韵之奇特不已,“有甚么话,不能让我闻声?”
“二蜜斯,是闵家大老爷和几位女眷。”小厮站住,折返来应道,“就在门前。”
“父亲从祖宅返来,来看看我们的新家,都这个时候了,我就留了晚餐。”韵之说,“另有几位姨娘们。”
“闵延仕!”闵老爷恼羞成怒,将桌面拍得震天响,颤巍巍站起来,“好,你小子等着,可别有一天,你回过甚来求我。”
“父亲,姨娘。”闵延仕施礼,再见几位姨娘,也纷繁起家向他福了福。
“可万一他真要呢?”韵之说,“你过来,这抽屉的钥匙在哪儿,如何锁上了?”
“猖獗!”
平理说:“小丫头,半年不见,可不但是长个儿了,更加聪明了。”
慧之拉了哥哥说:“不想叫爹娘惦记,就好好的,你如许一会儿发脾气,一会儿不用饭的,他们才要诘问你原因呢。”
早在离家前,扶意就提示过她,将来闵府必然还会来胶葛,要她内心有个筹办,可没想到,他们来得那么快。
闵延仕道:“既然有此欲望,父亲身己做主便是,何必来问我。”
闵延仕顺手脱下外袍,绯彤上前来接过,另有丫环送来水盆,他一面洗手一面说:“他们走了,我已关照明白,今后没有我们聘请,再不准他们来。”
韵之打起精力,带人出门,客客气气地问候:“父亲,这么晚您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