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宇文成都全部身躯都压在了我身上,他的头靠着我的肩,久久都没有再转动。我心中俄然一凛,赶快扶住他的肩膀低叫了一声,低头细心一看,他已断气身亡。
"谁都不准动她!"李元霸痛斥一声,一拳击出,正打在那人腹部,把他震飞出数丈,重重地摔落在一旁的桌案上。只听霹雷一声,那桌子回声而塌,"谁敢再上来,我就对他不客气了!"
"呵......大丈夫存亡何惧?只不过量饮几杯黄土酒多流几行热泪罢了。"宇文成都俄然笑道,"国事千斤重,头颅一掷轻。明......"他俄然坐了起来,伸开双臂,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如果被这双锤砸实,恐怕没人能活命。
"将军,不,我......"我骇怪莫名,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
传国玉玺我刚才就已交给了李密,以是世人纷繁把目光投在他身上,用眼神无声地合力压抑着他,要他快把玉玺交出去。
我一听这话,内心顿时明白了,李世民向来尊上讲理,大要上看起来轻易说话,而李元霸从小霸道残暴,谁都管束不住他,唯独肯听二哥李世民的话,以是窦建德便想找李世民来构和。可惜李世民洞察先机,早知窦建德在此,干脆就不入江都,避而不见,只派李元霸来打头阵,免得伤了两边的和蔼。正因为如许,才制止了我和李世民的再次会面,让我险险躲过一劫。
"将军......"我无语,只能生硬地擦拭着他唇边的血。
人群中俄然闯出一个不晓得是哪路反军的大汉,他厉声诘责我:"小子,你是甚么人?!为何会与这逆贼宇文成都这般密切?!"
一段光阴不见,李元霸长大了一些,不再是畴前阿谁肥胖矮小的孩子了。他双目炯炯,直盯着宇文成都:"宇文成都,我等这天等好久了,自从前次比武以后,我们就一向没机遇正式比武,明天可必然要打个痛快!"
因为他们使的都是重兵器,分量实足,只听"当"的一声碰撞,火花四射,响若雷鸣,宇文成都被击退三步。
宇文成都竖起镏金镗,硬接李元霸这一锤。
"明,你温馨地听我说,我和父亲夺下江都后,便获得了杨广留下的无数财宝,我们唯恐今后有变,便将这些财宝找了个稳妥的处所收了起来,这纸上所绘的就是埋宝藏的处所。"宇文成都悄悄地往我衣兜里塞了张纸,而后紧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爹固然逃离了江都,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这宝藏不免长埋地下。本日我就将它交于你了,如何用它,那就全凭你本身了......"
"不要,元霸,不要!"固然我与宇文成都恩恩仇怨胶葛不清,但眼看他就要命丧于此,却还是没法坐视不睬。我大呼一声,足尖一点便跃了畴昔,正挡在宇文成都身前。
宇文成都苦苦支撑,举着镏金镗勉强抵挡,挡了十几锤后,他已是盗汗涔涔,气喘如牛,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