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催顿时前问道:"喂,罗,罗大哥,你,你这是......"
"哈哈哈......"世人顿时哄堂大笑。
罗成无法,只得板下脸沉声问道:"我想你父亲也是一个乱世豪杰,为何却藏头露尾,只叫女儿出来献丑,莫非部下再无敢死之将么?"
"哈哈哈......"猖獗的笑声俄然响起,却不是来自王伯当,而是程咬金,他大摇大摆地从树后转出来,身后还跟着秦琼、单雄信和罗成。
"待到他们身心怠倦之时,我们便来个偷袭,化被动为主动。我们可兵分四路。"徐茂公紧接着说道,"第一起,调派精兵一千,去埋伏在城外高山之左,若听到炮响,先杀出敌住窦建德前军。"
"现在杨广、宇文明及皆已死去,天下已被群雄盘据,大家都有野心,恐怕不会安于手中方寸之地,都想兼并四周的义兵,以强大本身的权势。"王伯当慢悠悠地说道,"窦建德天然也不会例外。他此次之以是冒险来犯,依我鄙意,他一定是想攻打金墉城。恐怕只是投石问路,想探探我们的真假。"
"呵......"徐茂公先是一怔,而后朗声大笑,"明啊,你真是资质聪明,我只教了你几日兵法,你便可单独排兵布阵了。"
秦琼和单雄信另有罗成只在一旁笑着,却不插手,"咬金,你那是自作孽,不成活。"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瓦岗的人马无声无息地朝进步发。我看众将士嘴里都衔着一根小木棍,这才明白了甚么是"人各衔枚、马各摘辔"。人嘴里含着东西,就没法发作声音,马匹摘下脖颈上的铃铛,就不会发作声响,如此一来,军队在作战中的行动才气有埋没性,不会被敌方发明。看来前人真是深谙作战之道,兵法有云:"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始如处女,后如脱兔。"现在看来,确是至理名言。
我转头再看窦线娘,只见她也把手中的画戟搁在鞍桥上,眼波流转,呆呆地望着罗成。
李密立即调集世人到内堂去共商大事。
而罗成却越战越勇,亮银枪如灵蛇生龙普通逼来,枪尖如雨点洒了下来。
程咬金见我点头,猛地一拍大腿:"想通了就好。来,陪程大哥去喝酒,几杯下肚,那就真的甚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没,没事。"罗成生硬地摆了摆手,"手上沾了茶水,有些湿滑,一时没留意,才会拿不住杯子......"
李密回过神来:"嗯,罗成说得是,各位还是从速想个应敌之策吧。"
瓦岗的将士听了罗成这话,无不捧腹大笑。
两边兵士看了面前这景象,心中天然是非常惊奇,也没心机兵戈了,只面面相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