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人外,另有很多朝中重臣,大师族的公子……”
“你这是来找我抱怨的,还是来找我夸耀的?”
“我恰当官!当大官,像王梓钰一样,像北王一样,做个权倾朝野的权臣,做个让四上顾忌的战神。我不顾你的安慰,执意想要入朝为官,我像是飞蛾扑火一把,抱着必死的绝心入朝为官。”
“当然是来抱怨的,楚九歌你是不晓得,我真得可烦了。一出门,就被一群人给堵上,那里也走不了。我们药房的掌柜还好说,不敢拦我太久,我随便两句就打发了,可我那些昔日的老友……”
不是无声落泪,而是嚎啕大哭:“楚九歌,你说我如何活得这么窝囊?要不是我手上有点他们想要的东西,要不是我跟你干系靠近,我都不晓得,我们应家有那么多姻亲;我都不晓得,我祖母有那么多干系靠近的人,也不晓得我祖母临死之前,还叮咛了他们照顾我;我更不晓得,我应池……京中头号纨绔,在都城竟然有那么多老友!”
“可我是谁呀?”
“楚九歌,你知不晓得,你当初让我种药材、发卖药材的时候,我内心有多恼你。我应池是要做人上人,是要那些昔日看不起我的混蛋,一个个在我面前求我,当个药商能甚么用?”
“当时候,只要你……只要你楚九歌,在应家属人把我丢出来的时候,把我带回家,拉了我一把,给我安排了一条前程。”
“我在京中都是横着走的,就是皇子也要避我的锋芒,他让我轻易偷生,跟要我的命有甚么辨别?如果要窝窝囊囊地过一辈子,我应池宁肯去死!”
应池底子不需求楚九歌接话,本身一小我就说得欢畅。
“我厥后听我祖母留给我的老兵说,我祖母在最后几年,帮了很多人的忙。我祖母帮他们的时候,不求任何回报,只求在她死以后,那些得了她好的人,能够庇佑我一二。你是最后一个,也是我祖母最不希冀的一个,但是……”
“我祖母一死,那些人确切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可在老天子打压我的时候,他们也没有一小我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当时候,应颐阿谁混蛋失势了,他们全都围在应颐身边,一口一个贤侄,仿佛应颐是他们亲生儿子一样。”
“楚九歌,我晓得,我都晓得……我有明天都是你的功绩,我也晓得,那些权贵世家派家中后辈来求我,来跟我打好干系,也不是冲着药材的,他们都是冲着我跟你的干系来的。他们想要交好北王,想要交好你,可又不敢直接上门,他们就从我这里动手。”
应池上扬的嘴角,和眼中的对劲,无不在奉告楚九歌,他很享用现在的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