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再闹,本官治你失礼之罪。”何振洲冷哼道。
都城经魁,中进士的概率很大。哪怕下一届中不了,磨砺几届,老是能考上的。现在拉拉干系,今后就是朝堂中人脉。
紧接着,其他几位经魁也和余柏林见礼。
且“问卷”必定要获咎考官,以后如果不中更加丢脸,浅显人不会等闲尝试。
何振洲一眼就看到了为首那位少年解元,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记念。
何振洲和当今太后同姓何,却非一家何。当年何振洲去官回籍,就是还是获咎了还是皇后的何太后,在其逼迫下分开挂印分开。
余柏林父亲余潇仁,虽不及他现在风景,但他稳扎稳打,厚积薄发,去世之前文采风华也都是不错的。
“多谢兄台仗义执言。”余柏林对赵信拱手鞠躬道。
“芝兰兄也叫我名字便可。”余柏林笑道,“子诚兄心直口快,那里叫嘴毒?”
余柏林见这两人俄然就吵起来,一时候不晓得如何是好。另一举子俄然道:“解元别理他两。他们在书院的时候,三天两端就要割袍断义,袍子割了无数次,都没见断过。”
文人相轻啊文人相轻,想他们这五经魁,在内里落第墨客嘴里,估计十足妖魔化了吧。
余柏林大抵能猜到,那牡丹诗魁大抵是因为《牡丹诗集》的原因。可这名号如何听如何像花名。
看,现在不是说德王很赏识他?还派下人等待在考场外接他回家呢。
他之前在牡丹诗会上传出的“张扬”谎言,也不攻自破。
“诗经魁,久仰。”余柏林道。心想还好路过榜单之前扫了一眼,记着了前几位的名字。
余柏林眼神有些飘。短长啊,当着考官的面质疑啊。这不但是给本身找茬,更是打考官们的脸啊。
现在何皇后虽已成了何太后,天子却并非她亲子,何振洲更是当今圣上亲子派遣。何家可不会有之前那么放肆。